聽著劉西西那邊的喃喃自語,姚慧慧就說:“的確如此。”
廖瞎子“哈哈”一笑道:“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我摸著龜殼上的裂紋,輕輕推測剛才銅錢的卦象含義,可不等我深入推敲,我手里的龜殼竟然“啪嗒”一聲,沿著裂紋碎裂成了好幾瓣。
見狀我笑著說了一句:“后勁兒還挺大。”
說罷,我就把手里的龜殼扔到了山沙之上,并隨手將三枚銅錢撿起來,塞回到了自己的背包里。
劉西西問我:“你算出什么來了嗎?”
我搖頭說:“我目前只能確定一件事兒,我們這次案子要解決的不是姚家的丑事兒,而是整個圈子的丑事兒,這件丑事兒多半和現在圈子的老大有關系,說到這里,你們誰能給我仔細介紹一下,圈子大領導的情況。”
姚慧慧和劉西西面面相覷,隨后劉西西轉身背對著我,顯然是不準備跟我講的。
催命這個時候有些疑惑地問:“我現在有點不明白,如果這個案子真的牽扯這么多,那姚家為啥還要拿這個案子考驗你,既然拿出了這個案子考驗你,那他們應該做好了讓你知道內幕的準備才對啊,沒必要這個時候遮遮掩掩的吧。”
“除非他們的目的不是這個案子本身,而是你!”
聽到催命的一番分析,廖瞎子點了點頭說:“你小子有長進了,不過你看到的也只是表層的一些東西罷了,這個案子最開始的時候,姚家就已經告訴徐章,是用來考核徐章的能力的。一開始人家就跟我們說了,這次的任務不是最終目的,最終的目的是考核徐章。”
“只不過從現在看來,考核徐章的人不僅僅是姚家,還有那位圈子里面的老大。”
“至于他為什么又讓姚文昇單獨行動,極有可能也是為了給徐章制造麻煩,考驗徐章的臨場應變能力,隱藏丑事,只是一個考驗的科目。”
“如果徐章能調查出來,自然是通過考驗,如果不能,那便是不及格了。”
說到這里,廖瞎子才側耳聽了聽我這邊的動靜問:“徐章,你怎么看。”
我點頭說:“你說的沒錯,不過我可沒那么容易按照他們考核的科目來,我得把試卷給他們撕了。”
廖瞎子問我準備怎么做。
我“嘿嘿”一笑說:“先做題,后撕卷。”
廖瞎子跟著“哈哈”大笑了起來,隨后就說:“你小子的性子,我還真是喜歡啊,先做題,算是給了姚家丫頭面子,表明了你的立場,后撕卷,是讓他們看不出你的成績、深淺來,算是給圈子那些老家伙們的一次警告,你的膽子真是大的沒邊兒了。”
劉西西這個時候轉過身問我:“你具體打算怎么做?”
我看著劉西西就問:“你剛才轉身,我以為你不跟我交流了呢。”
不等劉西西說什么,姚慧慧就跟我說:“徐章,我來給你講講我們圈子里的這個大領導吧。”
我點頭。
姚慧慧仔細想了一會兒便開口說:“我知道的其實也不多,總部開會的時候,我有機會見過他幾次,可也只是見一見,圈子總部的后生,對他知道的也是甚少,而我們各個前輩,對他的具體信息也是透露極少。”
說到這里的時候,姚慧慧稍微停頓了幾秒,等話術在腦子里組織的差不多了,她才繼續說:“我們圈子的大領導叫龍寒,他不屬于三大家族的任何一個家族,他看起來五六十歲的樣子,可我能看出來,他的實際年齡絕非我看到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