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沒有細說,廖瞎子也就沒有再問。
我這邊點上香之后也就上樓去休息了。
上樓后,我躺在床上正要睡著的時候,徐青卻忽然出現在我的床上,我皺了皺眉頭就說:“再怎么說,你也是一個女妖,能不能不要在我睡覺的時候往我床上跑啊,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親嗎?”
徐青“哦”了一聲從我床上跳到地上問:“我剛才把屋子檢查了一遍,已經沒有血虱了,你那根香白點了,老大。”
我對著徐青笑了笑說:“你還挺操心的,早點去歇著,我點那根香,還有別的用意,明天你就知道了。”
徐青“哦”了一聲,也就不再打擾我了。
我這邊也就睡下了。
次日中午的時候,姚慧慧忙完了華北分區的事兒,便買了午飯來小店這邊找我們了。
我也是把血虱子的事兒和她說了一下。
姚慧慧一副渾身刺撓的表情說:“我最討厭那些吸人血的小蟲子了。”
不等我繼續說啥,廖瞎子耳朵側向門口就說了一句:“來了。”
我們也是齊刷刷看向門口,就看到一個滿頭白發的老者,一邊撓頭,一邊往我們店里走,他的臉色奇差,印堂發黑,疾厄宮兩條黑線猶如鎖鏈一般,緊緊鎖著相門。
最主要的是,他的手上,已經生出了許多的紅點。
不等他進店,坐在門口附近的廖瞎子便用手中的棍子將來者給攔下了:“老劉,你今天不能進來。”
這個老頭,也是我們小店的熟客了,是市里化肥廠退下來老干部,每個月好幾千塊的退休金,算是經常來的老人之中,較為富裕的一個。
老劉一邊撓頭,一邊問廖瞎子:“為啥。”
現在正是午飯的時間,正好店里也沒有其他的老人,所以老劉往店里看了幾眼之后就問:“你們這里也沒人啊。”
廖瞎子直接說:“你身上生了虱子,我怕你傳染給我們。”
老劉當下停止了撓頭,可幾秒之中后,他又忍不住地撓了起來,然后他的表情變得有些痛苦起來,再接著他的臉開始抽搐,隨后沿著額頭的發際線開始往外爬出了十多個芝麻大小的黑點。
那些黑點正是我昨天在柜臺上看到的血虱子。
老劉整個人不停發抖,卻好像已經失去了意識。
從他額頭爬下的黑點越來越多,最起碼得有六七十個……
那些血虱子爬了一小會兒,就從老劉的臉上開始往下掉,隨后那些血虱子全都掉在了我家小店門口。
血虱子掉在地上之后,稍稍掙扎一下就死了,它們根本來不及爆開自己的身體,釋放毒血。
看著門前密密麻麻的黑點,我就說:“看來這老劉染上血虱子有點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