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再說什么,年青人“愛拼”才是本性。
這個時候,催命也是把東西收拾的差不多了,我的箱子,他也已經搬上了車。
于是我就說:“好了,我們這就趕過去”
我、姚慧慧,白蘭坐后排,我上車沒一會兒,靠著車窗就睡下了,從市里過去,只要一個來小時,所以我感覺還沒睡多久,車子就到了白蘭租房子的地方。
這個地方距離最近的村子還有兩三里的樣子,從省道拐到一條土路上,走上幾百米就能看到舊廠子的大門。
紅磚的門樓,還有銹跡斑斑的鐵架子門,而且那鐵架子門還壞掉了一半,只有一半勉強能開關。
車子開到門口,白蘭下車給我們開門的時候,催命就嘀咕了一句:“這門開不開的已經不當緊了。”
我就說:“有時候一道破門就能擋住一個人的壞良心,要是沒有門,有些人是沒有自制力的,當然對于沒有良心,或者良心太壞的人,這道門的確是不當緊的。”
催命點了點頭。
廖瞎子此時也補充一句:“這門啊一旦修起來,就等于是修了雙重,一重是在眼里,另一重則是人心里。”
“很多時候,心里的那重門,要比現實中重要的多。”
“畢竟眼里的門,就算再堅固,也會被外力所破壞,可只要心里的那道門在,再破的門,它也是道完整的門。”
催命認真點頭。
這個時候白蘭已經把門推開,催命也是把車開進了這老廠子的院子里。
這里已經堆放著不少的工具,還有一些紅磚房子的門前都清理干凈了,有些老房子還重新裝了鋁合金的窗戶框。
四下打量這里的時候,我也是感受到了不少陰冥氣息,這里聚集的臟東西的確是不少。
白蘭在我們下車之后,一邊把我們往一間基本收拾好的屋子方向引,一邊給我們介紹說:“那間房子,保存的較為完好,我們收拾出來當我們以后的辦公室用,在沒出事兒之前,我和我男朋友就住那邊。”
白蘭說的那個房間,恰好是所有房間里面,陰氣最重,戾氣最兇的一間,她和她男朋友還真是會選啊。
白蘭逃出鑰匙給我們開門,我們就發現這個小屋也就二十來平的樣子,墻角放著一張不大的雙人床,臨近門口的窗戶下面放著一張辦公桌,然后辦公桌的旁邊,貼著墻壁放著幾個文件柜。
文件柜里,只有淅淅瀝瀝的幾個文件本,大部分都是空的。
看向雙人床的位置,就發現那是整個屋里陰氣最重的地方。
催命也是發現了那邊的情況,就準備伸手要指那邊,我一把摁住催命的手,然后對他搖了搖頭。
白蘭見狀,就問我:“怎么了,這屋里有什么異常嗎?”
白蘭四下看了看,然后又說:“我睡覺那天,就是在這個屋,我看到的臟東西,全都是站在這個屋子門口,你們要是不陪著我,我都不敢來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