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看向我:“你不是跟我逗樂呢吧,你真有辦法?”
我說:“不過我得跟你們說清楚,你也快五十了,屬于超大齡產婦,可能會有一些風險,我只能推算出一個大概的走勢,可中間要是出什么意外,我可不負責。”
老板擺擺手說:“算了,我們都這個年紀了,不要了。”
老板娘卻是堅定說:“要!”
我笑了笑從背包里取出一個桃核,這上面刻的是“養氣行心咒”,我將桃核遞給老板娘說:“大姐,你拿這個泡水喝,連續喝上半個月,然后再把它砸碎了,找個花盆埋起來,然后你們去花鳥魚蟲市場買幾株萱草回來養上,記得放在床頭養,然后半年后就會有效果了。”
老板娘接過我遞給她的桃核,然后嘀咕了一句:“上面有字?”
我說:“嗯,我刻的,試試吧,沒害處。”
老板娘點了點頭,這個時候,我也是起身,然后又對著夫妻倆說:“好了,我們該去楊貝良的家里看看了,你們是好人,好人一生平安。”
說罷,我便轉身離開。
而大齙牙那邊還在給客人稱東西,見我們要走,他直接跑過來給了我們一包花生說:“你們是我的財神,自打你們坐我隔壁,我這兒客人沒斷過,這包花生送你們的。”
說著話,客人又喊大齙牙去稱東西,他便說了一句:“我去忙了。”
我看著大齙牙就善意提醒了一句:“對了,你以后別再和紙人合影了,不吉利。”
大齙牙笑了笑說:“啊,那夫妻倆咋啥事兒也亂說,我那天是喝多了!”
我看著大齙牙的背影,也是笑了笑。
回到車上之后,廖瞎子就說:“你對那夫妻倆是真好啊,那桃核法器送了也就算了,竟然臨了走的時候,還送了一句加了道行的祝福,雖然是一句簡單的‘好人一生平安’,可對他們而言也是很受用了,至少那老板娘懷上孩子之后,不會因為高齡這個原因出啥事兒了。”
我就說:“我這也算是投資,壞的業果咱們可以不占,可這種世間罕見的福報業果,我送他們造化,就當是朋友結婚隨份子,沾沾喜氣。”
我這么說的時候,姚慧慧不由回頭看了看小店的方向,然后重復了一遍:“好的業果?”
我點頭:“嗯,這夫妻倆將來是大福報的,那大福報落不到他們身上,也得落他們的孩子身上,我雖然不求他們將來回報我,可這種善果能夠反應在我的陰德上!”
廖瞎子笑了笑道:“你小子可真精明啊!而且你度掌握的也不錯,能夠搭個邊兒,又不完全陷入因果之中,畢竟好因果沾染多了也不是好事兒。”
廖瞎子說話的時候,還往催命那邊側了下耳朵,顯然他這是在點催命呢。
催命這個時候忽然有些不解地問:“徐章給那個大姐桃核法器,我能理解,上面刻的養氣行心咒,可以消除那大姐心魄之中淤堵的陰邪之氣,大姐一直懷不上孩子,是那股陰邪之氣在作祟,喝桃核泡的水,算是喝符水,可后面又是砸碎,又是種萱草的,我有點看不懂。”
我這才對催命說:“你啊,死腦筋,后面除了砸桃核,是為了防止他們消受不起法器的福報外,其他的全都是添頭,也就是沒啥實際意義的,但是讓他們又覺得賊神秘,萱草的話,又叫宜男草,古時候說孕婦佩戴萱草花容易生男孩兒,也是一個象征意義。”
催命聽我這么解釋,也是“啊”了一生說:“還能這樣。”
我笑著說:“你就學吧,行道于人間,是門很深的學問,不是你懂了所有道門術法,就能橫行無阻的。”
催命點頭。
楊貝良的家住在小鎮的最西頭,這邊靠近一片田地,而且不在大路上,所以到了這邊就安靜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