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這么說,郭林道也是擺了擺手說:“算了,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問了。”
我倆沉默了一會兒,郭林道便繼續說:“你們回來了,那我也該回茶館那邊了,鑰匙的話,在下面柜臺里面,我這兩天也去配了一把鑰匙,以后你們出門了,我就來給你們免費看店,我發現,我還挺喜歡你們這小店的氣氛。”
我道:“隨你,反正我不會給你發工資。”
郭林道“哈哈”一笑說:“我是差你這兩毛錢的人。”
說罷,郭林道也是起身離開了。
我的話,則是躺著休息了一會兒。
接下來的幾日,我們小店又進入了相對平靜的日子,姚慧慧這幾天先是在華南分區,然后又跟著陸燦去了華東分區,她們正在處理幽篁村的善后工作。
這幾日,陸燦、姚慧慧都和我打了好多個電話,詢問我這次案子報告之中,關于我的部分怎么寫。
我則是就一句話,含糊了之。
兩個人自然也是心領神會。
不過我從兩個人的口中還是得知,這件事兒在圈子內部引起的轟動不小,還有些人直接提出,強制拉我進圈子的事兒。
好在,姚家暫時是向著我的,這個提案就讓姚文昇給否了。
在姚文昇看來,我就算進圈子,也應該是以姚家的身份進,而不是被什么強制進圈。
反正就是最近這些天,圈子里格外的熱鬧。
一轉眼時間就到了立冬這天,早晨天空也是很應景地飄起了雪花,說是雪,其實就是小冰粒兒,還夾雜著一些雨。
而且就下了一小會兒就停了,這溫度自然一下又冷了不少。
雨雪雖然停了,可這天空一直沒有晴下來,整個天還是昏沉的厲害。
到了中午的時候,店里的老人都回去吃飯了,我則是在吃過東西之后,開始把玩我的大葫蘆。
我必須把它盤的油光锃亮的。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小店的大門被推開,門口進來兩個戴著防風護腿,捂的嚴嚴實實的中年人。
不過從身形上,我還是辨認出,是一男一女。
兩人進來后,摘下口罩,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女人湊上前問:“你們誰是這里的活神仙,我們想要求點事兒。”
我一邊盤著大葫蘆,一邊說:“我是!”
催命已經很有眼力勁地搬來兩把凳子,放倒了柜臺外面,同時招呼兩個人坐下說,還貼心地給他們倒上了熱水。
兩個人坐下之后,捧著一次性的杯子相互觀望,最后還是女人先開口說:“我家姑娘前幾天跟同學去了一趟下縣玩,回來之后,就開始發燒、說胡話,后來去醫院,輸了一天的液,燒退了,可人卻跟傻一樣,整天瘋瘋癲癲的。”
“我們也不知道她是燒壞了腦袋,還是被臟東西給纏上了,所以就來您這兒求下,看看你能不能去看看。”
我看了看這夫妻二人面相中的男女宮,他們只有獨女,再無添丁的可能。
他們的下眼窩,也就是男女宮的位置,有些凹陷,而在凹陷之中還有一股紫黑色纏繞。
這是罰命的相色之氣,這屬于是后天忽然介入的命理,一般是事主得罪了某些厲害人物之后才會出現的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