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十問我:“沒有辦法除根嗎?”
我說:“除根的方法我先前就說了,退彩禮,斷絕和陳思的父女關系,你還能保住一命。”
陳元十陷入了深思之中。
陳思則是看著我:“你很厲害!這些年在我體內蝜蝂的影響下,我對你們這些修道者也有了一些簡單的認知,在你們靠近我的時候,我一般能感覺到你們的強弱,可我坐在你的面前,我感覺到的不是強,而是恐懼!”
我問陳思:“對于那個臉上長毛,帶著鬼面具的道人,你還能感覺到什么嗎,又或者說,他后面找過你嗎?”
陳思搖頭說:“他沒有找過我,不過我感覺他應該快來接我了,就算我和我爸找的那個男人結婚了,那個道人也會帶我走,還用一些方法殺了我爸,還有我嫁的那個男人。”
“蝜蝂在我體內,限制了我的貪念,不過在我長大的過程中,也幫我抓去了很多我原本沒有的東西,比如預感未來的某些事兒。”
“從小到大,我預感到的所有事兒,基本都成真了。”
聽到陳思的話,陳元十徹底破防了。
因為他不退彩禮,不僅會被復發的蟲病折磨,還會被奇怪的道人給殺了。
于是他就哭喪著臉說:“我退錢,退錢,可我該怎么和她劃清父女關系啊?”
我從柜臺里面取出一張黃紙,然后現場畫了一張“斷因果符”說:“你把符箓拿在手里,然后就說,你要了斷和陳思的父女關系,而后你們之間的父女緣就會斷了。”
“就算你們還在一個戶口本上,你們的關系也是名存實亡了。”
陳元十接過我遞出的符箓,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始慢慢地說道:“從今天前,我陳士元,斷絕與陳思之間的父女關系……”
隨著陳元十這句話說完,他手里的符箓就慢慢地燃燒起來。
陳元十嚇的趕緊松手,符箓在他的面前飄浮,然后慢慢地燃燼。
至此,陳元十和陳思之間的父女緣分便走到了盡頭。
我再對陳元十說:“把你的右手伸出來!”
陳元十愣了一下還是照做。
我將其平放在柜臺上,然后取了一根針,在他的掌心猛刺了一下。
陳元十“嘶”的吸了一口涼氣,五指就要卷縮起來,我呵斥他:“撐開!”
陳元十照做。
我則是不緊不慢地又盤起了葫蘆。
過了一會兒,我才取出一枚銅錢,將其放在陳元十的右手掌心,不一會兒陳元十掌心的血就流的有些厲害了。
他有些緊張地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