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然后親自過去,將那幅畫,連同畫板一起辦起來。
然后將其遞給催命,讓其搬著下樓。
再回到車上,我們便定位平虎臺村出發了。
車子剛啟動的時候,姚慧慧也問我那幅畫的作用,我則是賣了一個關子說:“山人自有妙用!”
見我不肯說,姚慧慧也就不問了。
車子在出了市區,提了速之后,我又睡著了。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我們才趕到平虎臺的村,村口那個大停車場,只停了幾輛小車。
停車場的起降桿也是升著的,門口的值班室也是鎖著門,顯然這里在淡季的時候,車子是隨便停,沒人管的。
下了車,我們集合之后,先去找了一個民宿,確定了住處之后,我們便奔著停車場北面的戲臺去了。
在我們往戲臺那邊走的時候,路邊幾棵大樹上便驚起了一堆的小麻雀,它們“嘰嘰喳喳”地從我們的頭頂飛過。
不遠處一棵高大的楊樹上,還有“呱呱”的烏鴉叫聲。
一陣寒風也是北面吹來,我不由地緊了緊自己的衣領,將包里的羊皮大氅取出,披在了身上。
而在這寒風之中,有著一股濃厚的陰氣。
因為天冷的緣故,街上我們也是看不到一個村民。
走了幾分鐘,我們就來到了村口的戲臺處。
停車場和戲臺都算是村口,只不過停車場是通新公路的地方,算是新村口,而戲臺那邊又一條土路,也能通到村外,算是舊的村口,那條土路年久失修,坑坑洼洼的,已經不適合走車了。
平時應該只走一些農用車了。
越是靠近戲臺,我們越是能夠感覺到渾厚的陰氣,這些陰氣只是單純的讓人覺得體寒,并沒有其他的實質性的傷害。
當然,如果普通人一直在戲臺四周五十米的范圍內待著,那身體也是會待出毛病來的。
很快我們便走到了戲臺前十多米的位置。
就在我們要繼續上前的時候,戲臺上猛然出現一個穿著白色戲服花旦角色。
她在戲臺上走著戲步,而后開始慢慢地唱到:“這一刀,該殺天,叫他生,我不長眼……”
花旦開腔之后,周圍的鑼鼓點也是跟了上來。
我皺著眉頭就說了一句:“河北梆子,武松殺嫂,臺上的是扮演潘金蓮的戲角兒。”
花旦繼續唱:“五歲父死,母又喪,賣身換取殮席錢,為人奴婢遭作踐,挨打受罵有誰憐……”
她唱了一會兒,鑼鼓點忽熱變了節奏,而她的戲詞也變了:“李家漢,畜生般,莊稼地里毀金蓮……”
戲詞李家漢原本應該是張大戶,后面也不是莊稼地里,而是佛堂之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