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催命,催命便走過去,將其扶起來,扶著他,讓他坐到了柜臺前,還給了他一杯熱茶。
我也是看了看這個男人,他的身體極瘦,特別是五官,在這種幾近變態的瘦之下,都有些扭曲了。
他的眼窩子深陷,猛一看,還以為他的眼睛被人挖走了似的。
乍一看,還有些詭異和恐怖。
而他相門之內的命理氣息,基本也都被榨干了,他的十二宮相門,都是靠著一絲的懸氣在吊著,那股懸氣還很脆弱。
打個比方來說,他疾厄宮中的命氣很少,沒有命氣的保護,他的疾厄宮就會出現各種各樣的疾病,而這里面任何一種病,甚至是感冒,都能要了他的命。
可讓我感到意外的是,明明疾厄宮僅僅懸了一絲命氣,可卻不是疾病的,而是保他的氣。
這種命相可不多見。
簡單看過男人的相門之后,我就說:“五千。”
男人愣了一下,隨后掏出手機,然后顫顫悠悠地把錢掃給了我。
等錢到賬,我便拿出一個桃核遞給男人說:“拿著!”
男人接過桃核,先是疑惑,然后一臉的享受說:“這是什么,本來身上冷冰冰的,這個桃核,讓我感覺暖暖的。”
我說:“是一個小法器,上面刻的是辟邪符,你身上沾染了不少的邪氣,你好像不是被一個臟東西給纏上了,能活到現在,算你命大。”
男人將桃核握的更緊了。
我便開始問:“姓名?”
男人就說:“劉興一。”
我再問:“說說吧,你遇到啥情況了。”
劉興一點了點頭,不過他一時不知道怎么開口,我也不著急,而是拿起自己的大葫蘆繼續盤了起來。
劉興一沉默了大概三四分鐘,在喝了一口茶之后才開始說:“事情要從今年,額,不是,是去年的二月份開始說起,我的工作插圖的畫師,就是給一些雜志、網站,還有一些書籍做插畫的那種。”
“我沒有工作室,就是自己在網上接訂單,然后在網站上交稿,然后從網上結算錢的那種。”
我說:“聽過。”
劉興一似乎打開了自己的話匣子便繼續說:“二月份的時候,網上一個陌生的客戶,忽然從我的主頁找到了我,給我留言,還要了我的聯系方式,說是要找我畫一系列特定的人物原畫。”
“是個女人,說話很溫柔,還是咱們市里的,她給出的價格也合適,而且還是先給我錢,我當時沒有任何猶豫地接下了。”
“然后她說,要給我一些參照物,問我有沒有時間線下見面,她當時把錢都付了,我也沒多想,就答應了下來。”
“她告訴我,她的工作室,在一個廢棄的鋼廠租的房子,我聽說過那樣的,省城就有很多舊工廠改造成的各式園區。”
“我以為她就是那樣的,便按照地址找了過去。”
“然后我就看到了令我終身難忘的一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