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命就解釋說:“是一種隔絕陰氣的道陣,古時候常用在義莊的周圍,為的是不讓陰氣影響到周圍的陽宅。”
“也有一些在家里養臟東西的道人會用,一是為了不傷害旁人,二是為了不暴露自己。”
劉興一點頭,然后指了指蠟像館說:“你們的意思,這里面有臟東西?”
催命就說:“顯而易見!”
此時門前已經撒下了一層層厚厚的積雪,門前沒有腳印,也就是說,那個陸晨晨今天還沒有來過蠟像館這邊。
我轉頭看了看蠟像館北側的一排平房,有兩間明顯是住人的,一間是劉興一的,另一間,應該就是陸晨晨的了。
見我往那邊看,劉興一便指著右邊的一間說:“那間是她的。”
我一邊往那邊走,一邊對催命說:“把箱子放下來,讓小家伙們把蠟像館圍起來,里面的臟東西比較多,一個也不能放走。”
催命趕緊點頭,然后也從背包里掏出一些銅鈴鐺,開始沿著蠟像館布置了起來。
我緊走幾步來到了陸晨晨的住所旁邊,然后先在窗戶上看了看,窗簾拉的很嚴實,沒有任何的縫隙。
我推了推門,門是鎖著的。
劉興一就說:“早起我跑出來的時候,她還在辦公室里的。”
劉興一的話音剛落下,房間里就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興一,你回來了?”
劉興一瞬間嚇了一跳,五官相門之中的相門之中的懸單命線,也是跟著抖動了一下。
好在劉興一手里拿著我的桃核,不讓剛才那一聲“興一”,就把他的魂兒勾走了。
我也是聽得出來,陸晨晨的聲音施加了勾魂咒。
見狀我就敲了敲房門說:“何方邪道,趕緊給我滾出來!”
房間內半晌沒有聲音。
劉興一站在原地瑟瑟發抖。
見狀,我就對劉興一說:“你去那個廖瞎子的身邊。”
劉興一點頭,就往廖瞎子那邊跑了,我這邊也沒有客氣,腳下運起道氣,一個七星腳便對著房門踹了過去。
“嘭!”
房間門瞬間被我踹開,接著一股陰煞之氣便直撲我的面門,想要鉆進我的身體,封堵我的氣脈。
我右手抬起劍指打出,隨著我劍指上淡黃色的氣息泛起,那些陰煞之氣便被我的金光咒破掉了。
這房間里冷的跟冰窖一樣,比外面的冰天雪地還要冷。
隨著一股寒氣吹出來,我就看到一個穿著白色羽絨服,手持刻刀,嘴唇泛白,一身蠟油的女人站在房子的中央。
她的身側還扔著幾個蠟像的腦袋,那些腦袋全都是一個男人的,這個男人就是劉興一。
不等我仔細看,她揮著手中的刻刀,猛沖幾步,對著我的小腹刺了過來。
我右手泰山決,同時以一個螳螂拳的拳勢,對著她的手腕猛點一下。
“當!”
刻刀掉在地上,隨著我身一側,她的身體也是前傾,我順勢絆了她一跤,她便“嘭”的一聲撲到在了雪地里。
我迅速過去一把摁住她的后脖子,然后一股煞氣灌入她的體內,她掙扎了幾下,氣脈就被我封死,身體便不能動彈了,只能爬在地上不停地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