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喜一臉疑惑:“啊,在我夢里的棺材里?還是說,現在這房間里也有兩口棺材?”
我沒有回答唐喜的問題,而是對她說:“我現在給你開了明眼,你試著和屋子里的兩個臟東西溝通一下,看看他們肯不肯出來。”
我在和唐喜說話的時候,催命有些好奇問廖瞎子:“師父,徐章什么時候這么謹慎了,以前他肯定自己喊幾嗓子,里面不出來,他就直接沖進去了。”
廖瞎子就說:“這就是你和徐章的差距,你能感覺到屋里面幾個臟東西嗎?”
催命說:“徐章剛才說,屋里面是四個,可我只能感覺到兩個!”
姚慧慧在旁邊也說:“我感覺到也是兩個!”
廖瞎子笑了笑說:“別說你們,就算是我,感覺到里面的臟東西數量,也是兩個。”
“隱藏程度這么高的臟東西,要么實力強悍,要么有什么獨特的手段,無論是哪一種情況,在沒有搞清楚對方的虛實之前,都要謹慎一些,徐章是強,不是莽。”
“等他莽起來的時候,往往是他把一切都看透的時候。”
姚慧慧和廖瞎子同時點頭。
我這邊則是捏了指訣,在唐喜的眉心一點,便給她開了明眼。
她的耳目全開,對周遭的陰氣感知也是敏銳了許多,當然我也給她嚇了一個迷魂咒,讓她看到徐青的時候,不至于那么的驚訝。
給她開眼之后,我便對她說:“試著喊下屋子里的臟東西吧。”
唐喜點了點頭,然后對著屋子里面輕聲喊:“大姑、姑父,是我,你們在里面嗎,可以出來看我嗎?”
唐喜話音剛落,剛才發出哭聲的老太太的聲音便道:“喜兒,我想拿走你身上的氣,可我拿不動,它纏你纏的太深了。”
唐喜一臉疑惑。
我就對唐喜說:“你身上有一股氣,叫作陰損,它在侵蝕你的陰德,甚至是你的壽命,聽你大姑的意思,她不是拍你的肩膀,而是想抓住你的肩膀,把你體內的陰損給你抓出來,可惜以她鬼物的等級來說,她還做不到這些。”
聽到我的解釋,唐喜便問:“大姑,在我夢里,那兩口棺材里面是誰?”
里面沒有人回答。
我則是對唐喜說:“你做夢的時候,你大姑和姑父并不在你的夢里,所以你夢到了什么,它們是不知情的,所以當你說出棺材的時候,他們有些驚訝,它們大概也不會想到,你夢到的情形,和這屋子里發生的,是一模一樣的。”
“在夢里,你進入了這個屋子,可它們卻是從未見你進過這個房間的。”
“而你做夢預見到了這里的一切,應該是你身上的陰損之氣影響了你,讓你夢到了一些這里的真相,這應該是你魂魄的自我保護機制觸發了,讓你在夢里看到了一些真相。”
“也是因為那個夢,你才找到的我,你也算是完成了自救。”
唐喜還是有些不解:“可我肩膀上的手印,是真實存在的啊!”
我說:“那個手印是你在燒過年紙的時候,你大姑想要給你拽走陰損留下的,只不過當時沒有顯現出來,隨著陰損不斷地侵蝕你,你體內的陽氣越來越弱,你肩膀上那個陰手掌印就越來越清晰了。”
“我剛才還在想,你大姑、姑父沒有離開過這個老宅,怎么會跑到市里給你托夢,還給你肩膀上摁出手印,現在這些事情捋順了,邏輯也清晰了。”
唐喜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