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邊不說話,劉美嫻卻是忍不住開口說:“姥姥,黑貓剛到我們這里的時候,因為它比較老,又是新來的,其他的貓的確欺負過它,可后來就沒事兒了。”
老太太不依不饒道:“不可能,我記得你養黑貓都一個月了,我在醫院里和你視頻,正好看到貍花貓在追我的黑貓,然后咬住了黑貓的脖子,你當時急忙掛斷了視頻,我再給你打你就不接了。”
劉美嫻愣了一下說:“確有此事,不過那會兒,我去忙著拉開兩只貓,然后我店里還來了客人,我就去接待客人了,我便把視頻給掛了,我手機是靜音的,你后來打的,我都沒看到。”
“等我忙完給你回的時候,是我大舅接的,他說你休息了,后來我就沒有再打。”
我看著劉美嫻并沒有說謊。
不等老太太再說什么,我便再掏出一張聚靈符,將老太太直接收進了符箓里。
我看著劉美嫻就說:“這個老太太的思路,條理都很清晰,一點也不像是剛形成沒幾天的臟東西,先回她老家的房子看看,我懷疑她的魂魄被人做了手腳。”
劉美嫻點了點頭。
這次出門的時候,她就給那些貓弄了一些貓糧,還試探性地摸了摸那些貓,這次那些貓就不再怕她了,還主動把腦袋湊過去讓她摸,看得出來她是真心喜歡這些貓的。
相反,劉美嫻的姥姥就有些不一樣了,她和黑貓的感情或許是真的,可她的氣息之中,有一種專門針對貓的陰戾之氣。
甚至她的聲音之中,都隱隱帶著一種專門針對貓的音色,那種音色很隱秘,卻是結結實實的存在的。
而這種說話的聲音自帶針對某種動物的音色,肯定是長時間訓斥某一類小動物,然后還模仿那一種小動物發怒的時候叫聲,才會慢慢融進自己說話的聲音里的。
這種潛移默化的融合,是擁有這種能力的本人,都很難察覺的。
當然,還有些人一說話,小動物們就跟聽得懂一樣,這種人的聲音里也帶著某些動物的音色,有些人是天生的,生下來魂魄里就自帶某種或者多種動物的音色。
而這些人,便是天生的馭獸者。
當然,御獸這種能力,后天也是能練出來的,只不過把自己的聲音和動物的音色結合,這個過程是很難的,完成這些便能溝通一種動物,若是再在自己的聲音加入威嚴的道氣,便能對動物形成壓制,進而控制某種動物。
有時候通過溝通,也能讓動物聽自己的話。
劉美嫻的姥姥,已經多多少少擁有一些這樣的能力了,只不過她自己還不知道,而且她的能力也是僅限于通過說話,讓貓這一類動物害怕她,或者變得暴躁不安。
從劉美嫻的花店里出來,她鎖上了門。
這次我就沒坐劉美嫻的車,而是讓她自己開車在前面走,我和同伴們全部坐催命的車,在后面跟著。
車子啟動之后,我便把裝有劉美嫻姥姥的聚靈符取了出來,然后先把自己對馭獸師的猜想和理解說了一下。
等我講完,催命就說:“你的意思是,劉美嫻的姥姥,是一個馭獸師?”
廖瞎子直接“呸”了一聲說:“你沒仔細聽嗎,徐章的意思,那老太太身上只是具備了馭獸師的條件,但是她距離成為馭獸師還早的很,徐章剛才說了那么多關于馭獸師的事兒,他強調的不是人,而是獸,他在提醒你,在那老太太的影響下,黑貓已經不是平常的家養的寵物貓了,而是馭獸師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