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準備回屋,董青忽然叫住我:“徐章!”
我回頭問她:“怎么了?”
董青便說:“距離三月初三已經只剩下二十多天了,我的事兒……”
我說:“你在我們小店不是待的挺安全的嗎?這么多天過去了,也沒有人找你麻煩,你在擔心啥?”
董青就說:“可是我也沒有看到你準備什么啊,那天你需要保護我送走手里的東西,那天萬一有高手來搶奪,你總得施展手段來應對吧,你總得先問問我,咱們去什么地方送,然后你去考察一下,在周圍布置一些法陣什么的吧?”
看著董青我不由笑了笑說:“原來你是在擔心這些啊,看來你還是不知道我這個活神仙的含金量,你沒事兒了,就去和廖瞎子、云霄聊聊天,再不濟你問問郭林道,從他們嘴里打聽一些我的事兒,你就明白了,你說的那些,我不需要去做,從你手里搶東西的那些人,不值當我準備什么,你且放寬心,該吃吃,該睡睡,庸人勿自擾。”
說罷,我就回屋去了。
姚慧慧過去拍了拍董青的肩膀就說:“我從小在圈子總部長大,圈子的總部也見了不少,可論可靠的,整個圈子找不出一個比徐章強的。”
董青問姚慧慧:“你對徐章的評價如此高?”
姚慧慧點頭:“自然是。”
驚蟄次日,天色并未放晴,不過也沒有下雨,天色陰沉,空氣潮濕,不過這種潮濕中,透著一種舒服的,新的氣息。
我坐在柜臺里,整理著自己剩下的桃核,時不時用刻刀補幾下。
下午三點多鐘,因為天氣不好,店里也沒有老人,大家都顯得有些無所事事。
我在補刻桃核的時候,手中的刻刀竟然“啪嗒”斷掉了一節。
同伴們這才看向我。
停下動作之后,我眉頭緊皺,看著手里的桃核說:“我剛才刻的尋心問道的咒術,刻刀斷,而我心如止水,不是心境問題,若不是心境問題,就是命理預警了,今日我們要接一個大案!”
姚慧慧擔心看著我問:“你的刻刀都斷了,這個案子應該會危險吧。”
我說:“不是我有危險,而是這可桃核有危險了,我接下來的案子,應該會用到它。”
說話的時候,我把手里的刻刀扔給催命說:“你從斷裂處,重新給我磨一下。”
催命點頭去給我磨刀。
我則是看著手里的桃核說:“你在怕什么呢?”
說著話,我抬頭看向小店的門口。
門口還是空蕩蕩的。
徐青看了一會兒就說:“沒人啊!”
我則是慢慢悠悠地說:“來了!”
不一會兒,我們小店門口就停了一輛黑色的b字開頭的轎車,而后前座下來一個身著西裝的男人,他先跑去右側開門,然后從車上下來三十多歲的男人,西裝男又跑去左邊開門。
三十來歲的男人,也是整理衣衫走了過去。
左邊門打開,三十來歲的男人,就伸手從車上扶下來一個孕婦。
孕婦看起來四十多歲,不過保養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