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同伴們也是面面相覷,他們都知道,我是最怕身上纏因果的。
云霄此時就準備說點什么,我快速轉頭看向云霄說:“別誤會,我沒有抱怨的意思,我就是做一個總結,這些因果我還受得住,只不過之后我再接案子的時候,要千萬小心了,不能再背更多的因果了。”
“而我身上現有的因果,我也要一個一個的,將其全部結束了。”
說罷,我便伸了個懶腰又對眾人說:“好了,休息了。”
又是幾日過去,時間來到了二月的二十五,距離三月三越發的近了,這日午后,我們便在店里商量去嶗山的事宜。
董青就對我們說:“我在那邊認識幾個民宿的老板,我們可以先去那邊住上幾日,熟悉一下環境,然后做一些必要的布置。”
我們這邊也是點頭答應。
就在我準備讓催命收拾東西的時候,小店門口進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他拄著拐杖,右手還拎著化肥袋子,袋子空嘮嘮的,只有底部有一個看似不大的物件,也不是很重。
老人進了我們小店之后,他左右環顧,然后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你就是咱們這塊,那個年輕的活神仙吧。”
我看著老頭兒就問:“你是附近的人,我怎么沒記得你來過我們小店啊?”
老頭兒說:“我平時不喜歡熱鬧,極少出門。”
我再問老頭兒:“您找我有什么事兒嗎?”
老頭兒說:“我在鄉下有一個小院,我平時沒事兒的時候,都會去那邊讀讀書,拉拉二胡,那邊還養了不少的花草,在這城里做啥都不自由的,讀書的時候會被吵到,拉二胡的時候又會吵到別人。”
感覺到自己說偏了,老頭兒又說:“大概春分前后,也就是四五天前,我在鄉下過夜的時候,就聽到有一個姑娘在唱歌,那歌聲宛轉悠揚,起初我沒有當回事兒,可在昨天,我上街去跟幾個老頭兒下棋的時候,我就說起了這件事兒!”
“我說,我這幾天老能聽到有人晚上唱歌,可其他的老頭兒都說自己沒有聽到,他們都覺得我是不是半夜開了收音機,或者手機,又或者是我做夢聽到的。”
“從那之后,我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
“當天晚上,我又聽到了唱歌的聲音,我確定我的手機是關著的,手機也沒有播放音樂啥的。”
“我就大著膽子出去看了一下,結果就發現一個嬰孩大小的木偶在我院子里來回晃悠,那個歌聲也是它發出來的,我當時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就用拐杖在木偶上敲了一下,便把這木偶給敲散了。”
“木偶散了,歌聲也就停止了。”
“而后我就回去睡覺了,等我睡醒之后,我忽然覺得后怕,就找了一個袋子,將其裝起來,然后帶著來找你了。”
“你幫我瞧瞧,這是一個什么玩意兒。”
說著,老頭就把布袋扔在地上。
我則是將收款碼推到老人的跟前說:“五千!”
老人知道我這里的規矩,也沒有討價還價,直接掃了五千塊給我。
催命這才上前,去把化肥袋子里的東西給倒了出來。
“嘩啦啦……”
很快幾個木頭樁子就從里面掉了出來,根本不是什么人偶的組件。
我從柜臺里面繞出來,然后問老頭兒:“你叫什么名字。”
老頭兒就說:“我叫張子巖。”
說話的時候,我已經蹲下去查看地上的那些的木頭樁子,我隨手撥弄了幾下,就發現這些木頭樁子上都粘著一些動物的毛。
我隨手從這些木樁上拽下一些在手里攆了一下說:“黃鼠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