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向前走,他便問我:“您是嗎?”
我說:“不是!”
那魂物再問:“您一人背負六人份的威壓,加上您自己的,就是七人份的威壓,您卻如履平地,您是如何做到的。”
我沒有停下腳步,而是“哈哈”大笑著說:“什么叫如履平地,我腳下的路,本就是平的啊。”
再往前走兩百米,便是大院的門口。
我接下來的步子慢了一些,并不是威壓給我的壓力讓我減緩,而是因為我需要去觀察整個院子的情況,確定里面有沒有正主的殘魂存留。
而我這個時候,已經看清楚大院門口牌匾上的四個大字——九天玄鏡。
那四個字閃著的金光要比整個院子的光亮更為濃郁一些。
金光則是阻攔了我在開法眼情況下對整個院子的所有探察,院子里面的情況,我根本探察不到。
于是我再次加快了步法。
當我站到牌匾下的時候,整個院子對我的威壓便全部消失了。
對徐青,包括我箱子里小家伙的威壓,也都全部不見了。
我這才把徐青從瓷瓶里喚出來說:“好了,接下來跟我一起入院。”
徐青點頭,然后往身后看了看說:“老大,那些尸骸里面最厲害的人,距離你還差了兩百多米,這就是他們和你的差距吧。”
我沒想到徐青能說出這話,不過說到這里了,我得裝一下,于是我就說道:“兩百米是他們和這大院子的差距,而不是和我的差距。”
徐青似懂非懂。
我沒有再說什么,而是邁步上了門前的三級臺階。
徐青也是緊跟而上。
我雙手泰山決,微微用力便將大門給推開了。
“咯吱!”
隨著大門被推動,兩扇門也是漸漸開出了一個能容下兩人的縫隙來。
我沒有將門開展,而是順著縫隙進去,徐青緊跟在我身后。
整個院子只有一進,正北方有三個房間,西側有一個房間,其余的地方全是圍墻,院子中央有一個水潭,水潭的旁邊種著一棵桃樹。
滿樹桃花。
我走到水潭的旁邊,發現水潭已經干涸,水底除了一些淤泥,鵝卵石之外,就剩下幾條錦鯉的魚骨。
那些魚骨之中也有一些魂物活動。
在我觀察它們的時候,那些魚骨之中的魂物也在觀察我。
我們相互觀察幾個呼吸之后,那些魚骨便如同在空氣之中游動一般對著我撞了過來。
不多不少,正好五條。
我一拍箱子,五個小家伙便從箱子里面跳了出來,它們分別沖向五條錦鯉的魚骨。
小白這次沖在最前面,一道殘影閃過,它便把一只魚骨摁在了地上,然后露出了貪婪之色。
接著是小黃,它一爪子就把魚骨拍成了兩截,魚骨落地之后,它嘴里叼著一部分,爪子摁著一部分。
小刺直接卷成一個刺球,把魚骨轉在地上,而后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