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那些塔,也是。”
“通常的魘術,用個草人,用個符箓,也就差不多了,可王仐和你們的方丈師父倒好,直接用了你們的命根子,還給你們修了幾座石塔,這是生怕把你們控制的不牢靠啊。”
“對了,王仐是從哪里來的,是豫地淇縣嗎?”
王生一臉的不可置信:“聽說是豫地來的,可具體是不是淇縣,那就不知道了。”
王生還是不愿相信我說的話。
我也不和他多做計較,便對旁邊的催命說:“他們被魘術困在人間太久,已經沒有了輪回了可能,再讓他們存在下去,他們只會變得越來越惡,以后他們會害更多的人,所以,你把他們收進葫蘆里給散掉吧。”
催命點頭說:“是,老大!”
那些臟東西還想掙扎,可卻被束魂符控制得死死的。
催命拿出玉葫蘆,掐訣念咒,不一會兒便把王生等五個臟東西給收入了葫蘆里面。
收完之后,徐青就問我:“老大,你不問他們了,我怎么聽著故事才剛開始啊。”
我對徐青說:“精彩的部分,一會兒讓下面墓穴里面的臟東西親自給咱們講,剛才那幾個只是小嘍嘍,講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徐青點頭。
我一邊翻著兔肉,一邊指了指桃影的方向說:“你去把桃影拔出來,放到箱子上去。”
徐青點頭,便過去,然后把桃影從土里拔了出來。
等徐青把桃影放到了箱子上,她又蹲在我旁邊問:“老大,兔兔是什么味道啊。”
我說:“等我將來你塑了肉身,你自己嘗嘗看。”
徐青點頭:“嗯,我到時候一定要親口嘗嘗兔兔的味道。”
小黃在旁邊蹲著,一邊等肉,一邊瞅了徐青幾眼,仿若是看到了知己一般,又仿若在說,它將來要帶著徐青去抓兔子……
等兔肉烤好,我們分食了之后,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
我們周遭的陰氣也是越發的多起來,而周圍的陰氣全都在向土坑的位置聚集。
土坑下面,那陰穴之中的臟東西,肯定一早就注意到我們了。
廖瞎子擦了擦嘴就對我說:“徐章啊,你每次都等陰氣強盛的時候再動手,刻意拔高這案子的難度啊。”
我說:“也不算故意拔高案子的難度,畢竟有些因果我還需要臟東西們說清楚的,陰氣越多,臟東西們說的也是越清楚,他們把一些因果說出來了,那落在我身上的因果就會少一些。”
廖瞎子笑了笑說:“你算來算去,都是圍繞著一個因果。”
我說:“沒辦法,因果越多,業果越重,我將來是要干大事的,業果太重,會拖累我的。”
我們正聊的起勁的時候,那土坑位置就傳來了一個陰氣沉沉的男人聲音:“好一個黃口小兒,年紀不大,口氣不小。”
說話的時候,一股極致的陰氣就從土里冒出來,然后一個身著素衣的老者便從在土坑之中緩緩出現。
這玩意兒,最起碼得有八段天師的實力。
我緩緩站起身,然后看著那臟東西就說:“你就是王仐啊,區區八階天師的鬼物,也敢在我面前造次。”
我嘴上說的厲害,卻沒有動手的打算。
王仐也沒有立刻動手,他的目光掠過了我,而是看向了廖瞎子,云霄,還要我那五個小東西的身上。
我這時候就對催命說:“催命,給你個機會,試試手。”
廖瞎子愣了一下:“徐章,你想干啥,這玩意兒對催命來說,太勉強了。”
我說:“我知道,沒想著他能打贏,只是催命已經是三等真人最后階了,如果按照三等九階來說,催命現在是九階最頂端,距離開始天師壇只差最后一絲的機緣。”
“這次的戰斗,興許會給催命一些啟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