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憲虞問:“你若是真能停下這里的災禍,又何必在乎這里的成因呢?”
我道:“廢話,你當因果背著不要錢啊,我知道的越多,背負的因果越少,我從中獲取的福緣也會越多,你若是不說,我就要對你施展一些手段了。”
我話音剛落下,小白緩緩走出兩步。
她身上的毛瞬間豎起,一陣輕風吹過,小白身上的毛柔柔軟軟地飄動起來,樣子格外的好看。
張憲虞感覺到了小白的逼近,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格外的驚恐,隨后便開口說:“我說,我說,請不要對我用幻術。”
小白沒有退回去,而是原地蹲下去,繼續舔著自己的毛。
我則是稍稍催促:“說吧!”
張憲虞這才說:“在我之前,我們張氏的族譜只有族長一個人可以看,族譜上的內容也只有族長可以增補、刪減,其他人一輩子也是沒機會看上族譜一眼的。”
“只因我們張氏族譜上記載著一個秘密,族譜第一頁,我們的老祖宗張元,在發現火土嶺的泥土的時候,還搭救了一個女道士,她的名字叫云霞,是終南山的弟子,那天是陰天,還下了大雨,可女道士身上卻有多處的灼傷。”
“我家老祖將其救回家,又請了郎中為其治傷。”
“兩人互生情愫,云霞便放棄了自己道士的身份,與我家老祖宗結成夫妻,一起燒瓷。”
“后來兩個人還生了兩個孩子,在他們認識第八年的時候,云霞給我們老祖宗說了一個秘密,就在我們老祖宗搭救她的當天,她是和一個妖獸對戰,從而受的傷。”
說到這里的時候,張憲虞又停下不說了。
我道:“那妖獸是不是禍斗。”
張憲虞大驚:“你看過我們家的族譜?”
我說:“沒有,但是從這里的氣息分析,我也能猜個差不多。”
徐青有些好奇:“老大,啥是禍斗啊?”
我說:“外形如犬,毛發黑亮,尾部分叉,身上燃著火焰,行走的時候火星四濺,它出現的地方常常伴有火災。”
徐青點頭:“哦,原來如此!”
我再看向張憲虞說:“繼續講吧。”
他這才繼續說:“云霞老祖宗還說,她打敗了禍斗,可禍斗的魂魄她卻沒有辦法送走,在她虛弱的時候,禍斗的魂魄趁機鉆進了她的身體里,與她的魂魄融合在了一起。”
“本來她以為能壓制下去,可沒想到過了八年,禍斗開始逐漸侵蝕她的魂魄,占據她的身體。”
“所以云霞老祖宗,就用道火把自己燒死,再吩咐自己的丈夫張元,將自己的骨灰煉制成瓷器,而后再將瓷器沉在一處河底,靠水性將禍斗的火魂給壓制下去。”
“可我家老祖宗張元,他在將骨灰煉制成瓷罐后,他就發現瓷罐里面的一些氣息,能幫助他掌握燒瓷的火候,提升他的燒瓷技藝,所以他就沒有把瓷罐沉到水底,而是將其留在家族里面當成了傳代的至寶!”
說到這里張憲虞又停住,幾秒鐘后他繼續說:“這是我從族譜上看到的,還有一些族譜上沒有,是云霞老祖宗親口告訴我的。”
說著,張憲虞看向了張楚一手中的瓷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