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紳看著朱天旭的模樣,也是笑了起來。
我則是湊到陸燦的身邊,用肩膀扛了一下陸燦說:“他對你有意思。”
朱天旭的臉更紅了。
陸燦看了一眼朱天旭,又斜眼看了看我說:“皮癢了?”
我趕緊離開陸燦幾步,然后伸了個懶腰,也是拿出水杯喝水。
稍作休息,我們便繼續趕路。
到了中午的時候,小黃叼著兩只野兔回來,小白和雜毛狐貍回來的時候,雜毛狐貍也叼著一只野兔,仿若在和小黃攀比似的。
小柳的肚子鼓鼓的,身體中央凸起好幾段,看樣子也是吞下了好幾顆鳥蛋。
它看到我之后,便小心翼翼地爬回箱子里消化了。
我則是走到箱子旁邊,輕輕敲了敲說:“下次沒我的允許不準吃這么多,一顆鳥蛋就夠了,吃這么多,不怕被那些鳥蛋背后的因果給撐死了?”
嘴上雖然在訓斥,可我還是從背包里取出一個刻有消業咒的桃核扔進了小柳所在的箱子隔斷里面。
我們找了一處小溪,在溪水旁邊生火,將三只野兔給烤了。
飽餐一頓之后,我們才繼續趕路。
在路上,徐青就問我:“老大,吃兔子的時候,小黃哥也吃了好多,你為啥不訓他,為啥小柳哥吃了幾個鳥蛋,你就要訓它啊。”
我說:“你竟然能問出這樣的問題,說明你在練心這事兒上進步很快。”
徐青一臉驕傲。
我繼續說:“我區別對待小柳,是因為他和其他四個小家伙不一樣,它修的是佛家的神通,同一件事兒,因果循環的業果對它而言,是其他四個小家伙的好幾倍。”
徐青看向只吃花生米的小灰:“不用說,它的業果肯定更多了。”
我“哈哈”大笑著說:“不是,小灰只是喜歡吃花生,它天生的飯量小而已,和業果沒多大的關系。”
徐青“哦”了一聲。
吃過午飯,我們繼續在山中趕路。
一路上也沒什么危險,差不多傍晚時分,我們便行至一處向陽的坡上。
這里的坡度很緩,向下不足百米就是一條山溝,山中有溪水潺潺,水中還有小魚小蝦。
我們便把營地扎在了這小溪的旁邊。
扎營的時候,朱紳就對我們說:“我們發現禪燈的地方,就是在這小溪附近,應該是被山洪沖來的,不過這山溝不深,也就百十來米,所以禪燈最開始埋藏的地方,應該距離這里不遠。”
“當然,它也可能是從四周的山坡上沖下來的。”
“找到禪燈的當日,我在四周也是找了一圈,想著是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好東西,結果卻是什么也沒有找到。”
我對著朱紳點頭,隨后離開小溪這邊,奔著那向陽的緩坡去了。
不過我并沒有施展任何的道法,只是簡單的四下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