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她的臉忽然變得格外的猙獰,同時猶如一只猴子似的從地上跳起來,對著我臉撓了過來。
我只是輕輕甩了一下身后斜挎著的葫蘆,小姑娘的一爪子便撓在我葫蘆的白虎雕飾上。
“嗤嗤!”
一團黑氣瞬間從小姑娘的手掌漫出來,她向后退了幾步。
她的手掌,便被白虎的純陽之氣給灼傷了。
落地的小姑娘還是不服氣,猛地跳起來,又是一爪子撓了過來。
這次我沒有動葫蘆,而是右手泰山訣運氣,隨即猛地一抓,就抓住了小姑娘的手腕。
小姑娘見狀,在空中猛地踢腳,對著我心臟而來。
我右手猛地一翻,順帶著把小姑娘甩得失去了平衡,她踢出的兩腳自然也是失去了準頭。
再將她猛地朝旁邊廢棄的爐灶上摁去。
“嘭!”
一團氣息散去,小姑娘便被我摁在一個爐灶的坑里不能動彈了。
我再將一張束魂符貼在灶臺上,隨后松了手。
小姑娘的身體迅速化為一團青中帶些紫的氣息,那一團氣息在爐灶內四處亂撞,卻始終無法從爐灶中躥出來。
我站在爐灶旁邊,拍了拍手掌上的塵土說:“好了,別白費勁了,我這符箓可不是我平時隨意畫的那種,是我沐浴凈身,誦念咒訣七七四十九遍的極上乘符箓,就是鬼王來了,都得折騰一兩個時辰。”
“更何況你這小家伙,才是懾青頂級,距離鬼王還差了不小的距離。”
爐灶內這才傳來那個小姑娘的聲音:“哼,你耍賴,一會兒用符箓,一會兒是葫蘆的,你把我放出來,咱們堂堂正正打一場!”
這膏肓鬼的靈智不高,雖然看起來兇神惡煞,卻不像是能以鬼飯殺人,且還讓人吃掉自己尸體的正主……
可我法眼看去,所有的因果卻又都在這個膏肓之鬼的身上。
看來,凡事都沒有絕對一說啊!
我沒有理會膏肓之鬼的胡攪蠻纏,而是用手敲了敲爐灶的邊緣說:“安靜點,你若是想要和我堂堂正正打一場,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是你需要先給我做個自我介紹,再告訴我,你的由來,還有你是如何流落到這里的。”
“又為何,要殺了來這里的人!”
我說話的時候,還用道氣加了道門的威嚴在其中。
所以在我一連串的問題問完之后,爐灶內的小家伙瞬間安靜了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聽到那小姑娘繼續說:“我叫王金巧,就是這個村子的人,我出生的時候,母親因為難產死了,我僥幸保住了一條小命,可因為我是難產生的,從小就體弱多病,特別是我的心臟,總時不時的隱隱作痛。”
小姑娘說著話,爐灶坑里的氣團逐漸平穩,然后化為了一個蹲坐在里面的小姑娘。
所以在說到心臟疼的時候,她還摸了摸自己心口的位置。
隨后她抬頭看著我問:“你這里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