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看她的頭頂,一片黑氣縈繞在上。
她的黑氣格外的陰戾,與廖瞎子的墨煞完全不同。
那是聚集了太多自己無法消化的因果而產生的霉運。
見狀,我就說了一句:“應該是來了一個同行。”
她來到門口,傘微微抬了一下,我們才看清楚她的模樣,她看起來四十多歲,臉上涂著厚厚的粉,可即便是這樣,還是會有一些無法掩蓋的褶子漏出來。
她打量了一下我們,就說:“請問,誰是這里的活神仙,我有點事兒想要咨詢一下。”
我起身讓開門口。
同伴們也跟著讓出一條路來。
進來之后,把傘合上,斜靠在了門外。
我走近柜臺坐下,指了指外面的椅子說:“不多,六千六。”
女人愣了一下,隨后掏出手機,沒有還價,直接掃給了我,看樣子也是打聽過的,知道我們這里的規矩。
等錢到賬之后,我就說:“你跟我一樣,是同行,平時幫人算算命,看看事兒啥的,是吧。”
女人點頭說:“你認識我?”
我說:“不認識,不過從你頭頂積攢的那一堆因果霉運,我是看出來的,說句你可能不喜歡聽的,其實你不是干這一行的料。”
女人有些不服:“我看事兒也是很準的,就比如今天的這一場雨,天氣預報都沒有顯示出來,我卻是精準地算了出來,所以我出門帶了傘,才不至于像其他人一樣狼狽。”
我沒有接女人的話,而是問她:“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愣了一下,隨后對我說:“我叫尹素梅。”
此時催命給她端來了一杯茶,她還禮貌地回了一句:“謝謝。”
同伴們也是各自找好了位置,開始聽女人講故事。
尹素梅似乎感覺到了什么,便四下看了看,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樓梯口,那正是徐青坐著的位置。
看了幾眼之后,尹素梅就說:“你店里有臟東西,我能感覺到,那樓梯口,盤著一團氣。”
徐青一臉不悅:“我是大妖,你才是一團氣呢!”
尹素梅自然聽不到徐青的話,我就對尹素梅說:“不是什么臟東西,是我養的一只虛幻的小妖,說說你最近的情況吧,我來給你斷一斷,怎么破你的霉運之局。”
尹素梅這才點頭說:“從我的近況開始說起吧。”
我說:“不,從你開始干這一行說起,我能感覺到,你并不是專職干這個的,而且你也干了沒幾年,對吧。”
尹素梅點了點頭說:“的確,如果從那會兒開始說的話,就要從四年前開始說起了,我是做腦科學教育的,就是幫助孩子開智,增加孩子的記憶功能,還有一些超科學的培訓。”
聽到這里的時候,徐妍好奇問了一句:“啥叫超科學的培訓,特異功能?”
我說:“不是,算是一種心理暗示吧,不過有些孩子也能練出一些特殊的本事來,比如拿著一張撲克牌,用手彈一下,就能知道撲克牌的牌面是什么。”
“這是一種心理暗示,外加記憶力的綜合培訓。”
“能學成的不多。”
尹素梅點了點頭,隨后對我說:“看你對我們這一行也有一些了解。”
我說:“馬馬虎虎,那你繼續講你的事兒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