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跪下的百鬼,我心中暗爽。
打量了四周一圈,我才穩了下心神對著四周的眾鬼物說:“我剛才說的那些話,你們可都聽到了。”
那些臟東西紛紛點頭。
我繼續說:“我說的那些東西太高深了,你們也不懂,我就直接動手了。”
話說完,我其實并沒有立刻動手,倒不是我在等那些臟東西的反應,而是剛才控制天雷火,我丹田內的道氣被我擠壓得厲害,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這就導致我丹田內有一部分是空落落的,有種消耗過度的錯覺。
其實我丹田內的道氣并未缺失多少,只是擠壓在了一起而已。
同伴們此時也不再言語,而是靜靜看著我接下來的動作。
我在深呼吸了幾下之后,才慢慢地抬手說:“開始了。”
說完,我在并不是很大的石頭祭臺上踏起了七星罡步。
隨著我罡步踏完,我一腳便踩在了書寫“道上”二字的黃紙之上。
以我腳尖為起點,無數的淡黃色的雷紋便開始在黃紙上爬動起來,那些雷紋猶如龜裂之紋路,錯綜復雜,毫無章法。
等那些雷紋蔓延到黃紙最下面的時候,黃紙便“轟”的一聲燒了起來,接著龜裂的黃紙便飄在空中,化為一只又一只的火鳥對著那些臟東西的腦門撞去。
等火鳥撞到那些臟東西腦門的時候,火鳥散去,轉而在它們的額頭上留下一只只血紅色火鳥的圖案。
那些火鳥會把它們死后落在尹素梅身上的那一段命理給燒得一干二凈。
額頭是命宮,是主命之所。
等所有的臟東西腦門上都出現了一個血紅色的火鳥圖案之后,我便沉了一口氣說:“好了,讓我朋友送你們下地府吧!”
說話的時候,我瞅了瞅催命。
催命也是立刻點頭,對著我跑了過來。
我則是從祭臺上跳下來。
姚慧慧大概是看出我的身體有些不對勁,緊走幾步過來挎住了我的胳膊,其實她更多的是攙扶我。
我對姚慧慧說:“問題不大,假性的道氣缺損,我現在找個地方打坐一下,把丹田內壓縮的道氣復原就好了。”
姚慧慧點頭。
她扶著我走到箱子附近,不過我這次沒有坐在箱子上,而是直接坐在了草地上,我也顧不上是不是把褲子弄濕了。
徐青那邊有些擔心地問:“老大,你沒事兒吧。”
我簡單說了一下我的情況,隨后對徐青說:“我沒啥事兒,完全不用擔心。”
徐青那邊反應了一會兒就說:“老大,你丹田的氣息壓縮了,那就讓它壓縮著唄,你再補充點外面的,不就好了。”
我笑了笑。
此時一旁的郭林道就說:“若是量小的話還好說,可徐章丹田體內的氣息太多了,壓縮程度也是我們尋常人的丹田難以承受的,換做我們,可能丹田早就爆裂了。”
“長時間的壓縮,丹田承受的壓力太大,若是現在補充滿了,那些被壓縮的道氣再恢復,丹田豈不是要被撐到爆炸。”
徐青點了點頭說:“哦,原來如此!”
她是不是真懂,就兩說了。
我沒有再吭聲,而是閉上眼,開始調整自己丹田的氣息。
此時徐妍在旁邊忽然問了郭林道一個問題:“喂,姓郭的,你說現在偷襲我哥,你勝算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