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們今天要說的不是亢倉子,而是他的一個徒弟。”
“他的徒弟之中有一個叫禾丘的魯國人,亢倉子在魯國當官的時候,收過的一個徒弟,準確地說不能說是徒弟,應該是亢倉子的學生。”
“亢倉子可能都不記得有這么一號人。”
“禾丘在亢倉子門下學習的時候,并不是很出眾,后來他離開了魯國一路向西游離,最后來到了秦國,并在秦嶺之中隱居了下來,仔細研究亢倉子的學問,老年的時候終有大成。”
“后在胎息法之中悟出返老還童之法,重回少年模樣。”
“再后來他在山中有了奇遇,那就是遇到了一頭麒麟,并與麒麟為友,有一天麒麟給他拖回來一個女子,禾丘和那女子迅速結為伴侶,不過二人很多年都沒有孩子,禾丘雖然是返老還童之軀,可身上的有些功能卻是無法突破,比如生育。”
“后來麒麟消失,就在麒麟消失的那一年,禾丘的妻子懷上了孩子,可后來因為一些不知名的原因,禾丘的妻子挺著大肚子就給死了,禾丘便在山中尋了一處風水寶地,并鑄造了麒麟棺,將妻子和孩子一同埋葬。”
“而禾丘本人更是不知所蹤。”
“我們在山中發現的,就是禾丘妻子的棺材。”
“而我給你們說的這些內容,都是在棺材里發現的一份書簡上的記錄,按照書簡結尾的描述,禾丘說他要再去云游,我們也通過一些手段追查過有關禾丘的線索,可除了秦嶺麒麟棺之中的一些內容外,我們便再無其他發現,所以我說起不知所蹤,也是合情合理的。”
張九邧點頭。
我則是說:“又沒人懷疑你,你解釋個什么勁兒。”
龍寒笑了笑并未生氣,他已經習慣了我的態度。
副駕駛的祝心同不自覺地回頭看了看我。
劉東東更是一臉詫異地從后視鏡審視我。
就連一旁的張九邧也是略微疑惑龍寒對我的態度。
安靜了一兩秒之后,龍寒便“哈哈”一笑說:“你小子啊,是真不會好好說話,是不是知道我差不多講完了。”
我沒吭聲,龍寒則繼續說:“剩下有關麒麟研究所的情況,等你們到了研究所自然就會明了。”
我不再吭聲,而是閉上眼,準備小憩一會兒。
張九邧問龍寒:“那棺材的婦人是禾丘的妻子,他的孩子擁有麒麟瞳,他妻子懷孕的時候,麒麟消失,這里面會不會有什么聯系啊?”
龍寒說:“麒麟瞳嬰孩的身上的確有一些麒麟的氣息,兩者應該是有些聯系的,可究竟是怎樣的聯系,目前還不得而知。”
張九邧陷入深思,也沒有再問下去。
此時祝心同轉頭問龍寒:“大領導,研究所那邊來消息了,問咱們是走大門,還是小門,又或者是走暗門?”
龍寒說:“走大門。”
祝心同點頭,拿起手機回了一條消息。
張九邧問:“這門有什么講究嗎?”
龍寒解釋道:“大門看得更全面一些,小門和暗門進去的,受到限制多一點,也會牽扯到我們研究所的一些秘密。”
“當然,從大門進去,也可以去往那些區域,就是要麻煩一些,我先帶你們整體參觀一下,你們也先了解一下我們研究所的情況再說。”
張九邧不再追問。
此時龍寒又看著我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徐章,你的話,就不一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