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久沒有上手烤兔子了,這次也是親自上手。
這一頓飯,我們到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才吃上,不過飯菜的種類卻是很多,我們也都很香。
當然,這個時候控制笑笑身體的,也已經換成了沉默寡言的黑夜,她只是埋頭吃,一句話也不說。
她不像白天,總會對著我問東問西。
我扔給小家伙們一些肉,隨后一邊啃著兔腿,一邊問黑夜:“你不想知道你姐姐去了什么地方嗎?”
黑夜指了指自己的身體說:“我和她不是共用一副身體嗎,她現在肯定在我身體里面睡下了。”
我有些意外,這個黑夜比下午見她的時候,好像要成熟了很多。
我側眼打量了一下黑夜,就發現她的魂魄之中好像藏著一處極深的命理術數。
有人通過那種命理術法,試圖喚醒她前世的記憶,可惜失敗了。
不過也不能說完全失敗,她的魂魄會偶爾變得失控,出現幻覺,把她媽媽看成惡鬼,這大概就是命理術法,已經喚醒了某些東西。
我盯著黑夜看的時候,她似乎感覺到了什么,默默地低下頭,吃手里的東西。
她吃兔子肉的時候,咬得格外的用力,撕扯的動作,有些像是狼在撕生肉一樣。
見狀我就問劉艷芳:“那個楊琳玉在向你們介紹我之前,有沒有對你孩子用過什么手段?”
劉艷芳搖頭說:“沒有,不過的確她主動找上我的,跟我說,我家孩子看醫生沒有用,是惹上臟東西了,然后給我說了你,還讓我看了網上有關你的帖子。”
我點頭。
我見識過楊琳玉,她的修為應該沒有到了能用這種命理術法的程度。
排除了楊琳玉之后,我又問劉艷芳:“那之前呢,你們有沒有遇到過什么奇怪的人,或者發生過什么奇怪的事兒。”
劉艷芳努力回想,然后搖頭。
我再問:“你丈夫去世之前,有沒有發生過奇怪的事兒。”
我這么問的時候,劉艷芳便愣了一下,隨后就道:“你這么說,我還真想起一件事兒,我老公去世的是在晚上,在前一天,我帶著我女兒去夜市的時候,碰見一個看手相的,他硬塞給我女兒一張符,說是保平安的。”
“那平安符折成三角,還挺精致的,我也就收下了。”
“我記得明明給我女兒塞進隨身衣服的小兜里的,可回家之后,平安符不見了,里面只剩下了一堆的紙灰。”
“當天夜里,我丈夫就死了,我后半夜接到的電話,他的車都快市里在了,在市郊出的事兒。”
“他馬上就能回家了!”
說著,劉艷芳便開始有些眼紅了。
我見狀便說了一句:“抱歉!”
劉艷芳搖搖頭,揉了揉眼角,繼續吃自己碗里的面。
我這邊越發的覺得這個案子有些古怪了,我早就該想到了,撲克牌給我的案子,不可能那么簡單。
之前撲克牌的人給我安排任務,算計的是天尊,這次又想讓我接觸什么人呢?
這些撲克牌的家伙,又開始搞事情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還是很愿意接這些有挑戰的案子,從中我還能發現不少的秘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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