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的時候,馮聯逸開始吞吞吐吐。
我問:“他怎樣?”
馮聯逸說:“他說他會出馬,還給我們稍稍表演了一下,他好像是請了什么東西上身,反正人看著神神叨叨的。”
“不過在他拿出野山參的時候,我對他的懷疑都打消了。”
“我很爽快地給他轉了錢,他把野山參給我的時候,綁了一根帶銅錢的紅線,還用黃紙給我包了起來。”
“他還問我是哪里人,具體的住址,我那會兒也不知道咋了,就一股腦地全都告訴他了。”
我點了點頭說:“越說你越像是被騙了,他肯定給你施展了迷魂咒,對了,你帶走野山參的時候,它有沒有什么特別的叮囑?”
馮聯逸想了想就說:“他好像跟我說,我到家后三天才能解開上面的銅錢紅線,不過我不信那些,回家我就解開了!”
我說:“看來那個野山參的小妖,在那老家伙的家里就開始有點失控了,而你恰好又沒有聽他的話,小妖解開的早了,那家伙肯定趕過去的時候,已經沒有辦法收復小妖了。”
“他現在應該正在你家房子周圍急得團團轉呢。”
“對了,他叫啥,你給他轉了那么多錢,總需要有名字才能轉賬吧?”
馮聯逸這才說:“他叫馬二奎。”
我點了點頭說:“很簡單的一個名字,只是這個人有點不簡單。”
又說了一會兒話,我就躺下睡覺了。
中午的時候,我們在一個服務區停下吃了點東西,隨后繼續趕路,我還是接著睡,不過這次我就沒有再坐馮聯逸的車,而是回了我們的車上。
在我們車上,我睡得更安穩一些。
差不多下午四點半的時候,我們便進入了徐州的地界。
馮聯逸的家屬于是在村里的自建房,在徐州的東郊,面積出奇的大。
要不還是有錢人辦法多呢。
我們車子直接開進了馮聯逸的院子里,停好了車,我們便在馮聯逸的引領下去了那一棟五層的小樓。
靠近小樓的時候,我已經感覺到了很濃重的妖氣,那野山參可不是什么小妖。
可能是一只幾百年修為的大妖。
它在這里施展的那些小手段,都只是它覺得好玩的手段,它沒有想過真的害人,馮聯逸孫媳婦肚子里的孩子,也只是一個意外,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意外是因為那野山參妖引起的,這因果它肯定是要背的。
同時我的胎息法也是展開,我也是發現在這村子附近一家農戶家里,的確有一個修行中人,而且在這房子的周圍還布置了幾道暗陣,那些陣法都是沖著院子里的小妖來的。
而在馮聯逸的家里,頂樓的位置,就是那妖物的藏身之地。
這房子里的妖物,正在和房子外面的那個修行人對峙。
而這妖物對峙的資本就是住在這里的這些人的性命。
我站在馮聯逸的五層樓前沒有再前進的意思。
同伴們也站在我身后停下了。
馮聯逸進門之后,也是在孫子、孫媳婦的攙扶下退了出來。
他看著我問:“你也怕那妖物?”
我搖頭,也沒解釋,而是向后又退了幾步。
同時我對馮聯逸說:“你把里面的人全給叫出來吧,到院子里集合,我給他們開個會。”
馮聯逸立刻掏出手機挨個打電話。
這五層小樓里住了十多個人,都是馮聯逸的兒子、女兒。
等所有人都下來了,馮聯逸就說:“你們都站好了,聽活神仙給你們交代一些事兒。”
我看著眾人說:“你們在院里站著不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