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擺擺手說:“沒那么嚴重。”
郭林道這才指了指旁邊手腳有些殘疾的中年男人說:“這位叫曲虎,曾經是負責巡視焦化廠的工作人員之一,因為一次巡視中遭到了鼠群的圍攻,成了這般模樣,要不是他的同伴發現的及時,他恐怕連骨頭都不剩了。”
曲虎滿臉憤恨地看向身后的大鐵門。
不過很快他就轉身看著我們笑道:“是我學藝不精,也是我們沒有聽從游神前輩的教誨,我這里說的游神,是徐穆,不是現在王家的那個。”
我“嗯”了一聲。
曲虎繼續說:“原本,在我之前每一批到這里輪換的人,都要嚴格按照游神前輩的安排,是不能進這個焦化廠的,可到了我這一步,總部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讓我們到焦化廠里面巡視。”
“從我那一批開始,我們每一屆輪換的人,總會有在焦化廠出事兒的,輕的像我這樣,缺胳膊少腿的,或者住進了精神病院,重的就直接丟了性命。”
“我們是第一批,總部還沒有給我們特別的任務,可到了后面的幾批,聽說總部給了一些特殊的任務,就是在焦化廠找什么東西出來。”
“越往后輪換的人越勤快,我們那會兒是五年一次,后來三年一次,再后來一年一次。”
“因為總部折在焦化廠的人太多了。”
“所以今年的時候,總部才會萌生了對焦化廠出手的想法,總部大概率是真的被惹怒了。”
此時郭林道也是開口說:“對了,據說今年總部派人來清剿焦化廠的鼠患之前,還有一批輪換的人,那里面有兩個龍寒重點培養的人,他們查到了一些焦化廠的秘密,只不過死在鼠窩里面,龍寒安排那一批人,并不是來清理鼠患的,只是為了拿走他們調查出來的秘密。”
“他的人來了幾個不知道,反正那一批天師,都是七階、八階的,結果是,死了一個,傷了兩個,他們以這樣的代價才帶走了鼠窩之中的秘密。”
說到這里,郭林道又說:“幾個月前,我不是有一段時間,經常不去店里嗎,我就是因為這事兒在來回跑,我也去過鼠窩,若不是因為我和徐穆有些交情,那鼠王怕是真的要撂挑子不干,放出里面的臟東西了。”
“好不容易給安撫了下去,也不知道總部怎么想的,把這塊地方又給賣出去了。”
“結果就是買下這里的那個盧實,他一家人倒了霉。”
“不過,盧實一家倒霉,絕對不是老鼠們出了手,而是因為盧實沾染了這里的惡,帶走了這里的厄運,這才導致他全家跟著倒霉。”
“你看盧實,他來來回回這里這么多趟,老鼠們也沒有攻擊過他。”
我點頭說:“這個我后來也聽我家老爺子說過,他和鼠王有約定,老鼠們可以攻擊修行者,卻不可以攻擊普通人。”
“所以這么多年了,附近的普通人就算是誤入了這里,也不會遭到老鼠的攻擊。”
“老鼠們唯一一次攻擊普通人,還是焦化廠的那次事故。”
說到這里,廖瞎子就“哼”了一聲說:“一群渾身是惡的老鼠,還在信守承諾,你們這些圈子之中自詡正義的人,可真是有些不厚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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