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明明有些尷尬地繼續說:“我沒熟,她抱過我之后,我覺得自己清醒了一些,可似乎又沒有那么清醒。”
“我問那個女人是誰,她就說,她是我姐姐。”
“我是家里的獨女,可奇怪的是,女人說出那句話的時候,我當時竟然欣然接受了。”
“她牽著我的手進了木屋,讓我在一張桌子旁邊坐下。”
“整個房間都是熱乎乎的,唯獨她的身上冷冷的。”
“等我坐下后,她還給我端來一杯熱茶,說是給我驅寒用的,可我來的路上,一點也不覺得冷。”
“在屋子里待了一會兒,我當時熱得就想脫衣服。”
“可她卻摁住我,讓我不要那樣做。”
“她再碰我的時候,她的身上忽然不冷了,變得熱乎乎的。”
“房間的溫度就變得涼了一些。”
“我也感覺沒那么燥熱了。”
“另外我還隱隱覺得,剛才一直陪著我的蒸汽老虎,好像是跑到了她的身體里,那種感覺格外真切。”
說到這里的時候,蔣明明就問我:“你有沒有覺得我說得這些很扯,還很無聊?”
我搖搖頭說:“沒有,你繼續講。”
說完,我便打了一個哈欠……
蔣明明有些尷尬。
我繼續說:“昨晚沒睡好,別管我,你繼續講,我對你講的事情很感興趣。”
蔣明明所講的事情,背后蘊含的福緣極大,要不然我也不會只收她那么點錢,所以不管她把故事講成什么樣子,我都會耐著性子聽完,而且我還要從她講的故事之中,找出有用的線索來。
聽到我的話,蔣明明點頭,隨后繼續說:“我喝了女人給我的茶,就問她叫什么。”
“她笑著說,她叫遲爻,而我的名字不叫蔣明明,應該叫遲彖(tuan)。”
聽到這里我不由地開口說:“爻出自六爻之爻字,是六十四卦之后的延伸。”
“而彖是解讀卦辭的典文備注,不管是爻也好,還是彖也罷,都是《易經》中‘觀象知理’的符號。”
聽到我的話,蔣明明也是點頭說:“對,我最近也查了不少的資料。”
“不過,還是一知半解的,還是你專業。”
我讓蔣明明繼續講。
蔣明明點頭繼續說:“說完名字之后,遲爻就對我說,我和她都是履卦,六三變爻的象中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