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爻有些疑惑:“倆人?不是只喊我妹妹的轉世進來就好了嗎?”
我說:“我還需要一個人在場學習記錄。”
遲爻沒多問。
我轉身對著門口的方向喊了一聲:“蔣明明,知薇,你們兩個進來一趟。”
聽到我的話,蔣明明最先應聲:“好!”
知薇沒吭聲,直接往門口走,徐青在旁邊有些吃醋的模樣說:“你進去要聽老大的話,別搗亂。”
知薇對著徐青點點頭笑道:“放心,我保證聽老大的話。”
不一會兒門口就被推開了,知薇和蔣明明先后進了房間。
知薇一臉笑盈盈地站到我身后,也不問要做什么。
反倒是蔣明明站到門口,半天沒敢往里面走。
遲爻看著蔣明明就說:“妹妹,你快到姐姐這邊來,快來……”
我則是打斷遲爻說:“差點忘記問你了,蔣明明的夢是你通過卦象命術托給他的吧。”
遲爻點頭。
我再問:“也是用卦象命術的力量引著蔣明明到這邊來的,你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遲爻稍稍思索了一下便開口道:“因為我最近越發的心不安了,我的心里總是有一種感覺,若是我再不能掙脫《天書》對我們的束縛,我們就會被強行收回到《天書》里面去,而我想要掙脫《天書》對我們的束縛,就必須將爻和彖聚到一起,爻、彖齊斷,我們才有可能真的擺脫《天書》!”
“若是只有一方面斷掉,那斷掉的一方,會因為沒有斷掉的一方,再被拉回來。”
“我和妹妹的心意是相通的。”
說話的時候,遲爻認真地打量蔣明明。
蔣明明聽的稀里糊涂的,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則看著蔣明明道:“好了,別在門口站著了,進來說話吧。”
蔣明明這才走進了房間,不過她沒有站到我這邊,也沒有去遲爻跟前,而是站到了我和遲爻的中間。
我則是翻看陰司賬本,賬本之中便飄出了那支判官筆,那判官筆上的詩句閃著淡淡的金光:莫怪頻發此言辭,輕慢必有陰司折。
而這之前,這些光都是幽藍色的。
正當疑惑為什么光亮會有所變化的時候,上面詩句的內容也是隨之發生了變化。
原本的字符消失,轉而出現一行新的字來:歸藏逆數,氣運當傾。
看到這一行字出現,我不由“哈哈”一笑。
遲爻則是一臉疑惑:“啊,《天書》當年回答天庭之主的話,怎么會跑到你這支筆上,而且你的這支筆,好像是一支判官筆……”
我沒有回答遲爻的話,而是將判官筆平放在陰司賬本的旁邊,然后從那一疊厚厚的符紙中取出一張來,將其平放在我的面前,鋪平整之后,我才開口說:“我現在試著抄寫你的變爻和彖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