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廖瞎子就問我:“徐老板,你身上的所有事兒,你都知道了嗎?”
我搖頭說:“也不盡然,還有很多事兒,我還是一知半解,比如我的身世,我就不知道,不過我一身的修為,還有我一身筋骨,我卻是了如指掌,包括上古修士的一些事兒,我也是知曉的。”
“可話又說回來,天庭是如何陷落的,我又不知道了。”
廖瞎子也沒有再繼續追問。
這一夜,山頂很安靜,也沒有什么風。
后半夜的時候,楊琳玉有些睡不著,便來到了我的帳篷前。
她在帳篷外徘徊了幾步,我便伸了一個懶腰起身掀開了帳篷,她見我忽然出來,微微一怔,隨即低聲笑道:“是不是吵到你了,老大?”
我鉆出帳篷笑了笑說:“你說呢,大半夜的不睡覺,跑我帳篷前晃悠個啥。”
楊琳玉不好意思地笑道:“老大,有些事兒,我想要和你說一下,又有點不好意思開口……”
我眉毛挑了挑說:“你該不會對我有意思吧?”
楊琳玉隨即笑道:“要是這事兒,我就不給你藏著掖著了,是關于撲克牌的事兒,在你成為撲克牌老大之后,我們給了你很多的資料,雖然大部分你都沒看,可也都是撲克牌的機密,不過在我們給你的機密文件之中,卻是缺少了一份兒,是二老大故意拿出來沒給你看的。”
“可在我知道,你們接下來要去徐妍的寨子之后,我覺得這事兒可能瞞不住了。”
我收起嬉笑的表情看著楊琳玉問道:“撲克牌和那寨子不會也有合作吧?”
楊琳玉沉默片刻,隨即搖頭否認說:“我覺得不能算是合作,我們只是在那寨子安插了一個臥底,不巧的是,那個臥底在寨子的地位很高,而且做了不少傷害徐妍的事兒……”
說到后面,楊琳玉的聲調變得小了不少。
此時,徐妍也是從旁邊的帳篷鉆了出來,楊琳玉假裝盯著我看,實則是不敢轉頭去看徐妍。
而徐妍則邁步走了過來,就站在楊琳玉的身邊。
楊琳玉這才心一橫,轉頭看向徐妍說:“抱歉,我們撲克牌真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只是我們那位同事,如果不按照寨子里的那些長老的安排行事,就沒有辦法繼續在那邊臥底了,她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徐妍則是慢慢搖頭說:“我沒有要向你興師問罪的意思,我只是想問,你們撲克牌的臥底,是不是叫雅琳,我不知道她姓什么,他是三長老的手下。”
楊琳玉點頭。
徐妍嫣然一笑說:“雅琳雖然和其他那些長老的手下一樣,都在我身上做了不少的實驗,可卻也是對我最好的一個,每次在我身上做實驗的時候,她都會輕聲對我說對不起,而且她做的實驗,都會偷偷減少一些對我的用藥劑量,而且我之所以能從寨子里逃出來,也是雅琳幫的我,沒有她,我是不可能從寨子里逃出來的。”
徐妍的聲音很輕,眼神里透著一絲復雜情緒,她的思緒好像被拉回了寨子一般。
楊琳玉在旁邊有些詫異道:“啊,她竟然做過這些事兒,她沒有向撲克牌上報,按照我們之前老大的吩咐,她要在那個寨子長期潛伏,不能擅自行動,她大概是擔心我們撲克牌的高層會……”
徐妍打斷楊琳玉說:“你們要懲罰她嗎?”
楊琳玉指了指我這邊說:“現在徐老板是我們的老大,得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