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長嶺當然想不通,因為柳香鳳根本沒有發現關長嶺就在實驗室里。
原本應該鎖緊的柜子,忽然慢慢打開,施施然走出一個身材窈窕的長發美女。
盡管房間里多了一個人,不過柳香鳳并沒有十分緊張。
絕大多數男人在面對一個什么都沒有穿的女人的時候,都不會緊張。
畢竟,沒有地方可以藏武器。
這個女人是一個白種人,金色的頭發像金絲一般在燈下閃閃發光。大多數白種人的皮膚,比黃種人和黑人的要粗糙許多。
但她卻并不是這樣。
她的皮膚十分光滑,看得出來,一直都保養得很好。
線條柔美而結實有力,最能體現女性韻味的地方,也有著它應有的高度與弧度。
柳香鳳的手中依舊握著那把銀色的勃朗寧:“我不記得訂購過這樣的實驗用品。”
“真是一個冷酷的男人,人家好冷,你可以給我一些溫暖。”女人的中文說的非常流利,一點外國人的怪腔怪調也沒有。
柳香鳳的眼睛看遍了所有能看到的地方。
“你是誰?”
“我叫伊莎貝拉,”她溫柔的說,“我到這里來,是本著和平友好共同發展的意愿,與貴部互通有無,為表示誠意,你看,我連武器都沒有帶。”
“不,你帶了,”柳香鳳笑笑,“你的身體。”
伊莎貝拉笑了,笑得很嫵媚動人,她的手撫在自己的胸口,微微張著紅唇:“我們可以換一個會談的方式,一定會滿足你的要求。”
“是嗎?”柳香鳳似乎對她的提議很感興趣。
伊莎貝拉極盡柔情的點了點頭。
下一秒,她飛了起來,摔在地上,柳香鳳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了兩支針筒:“既然你誠心誠意的來了,那我就給你一個特別的權利,可以選擇是先注射變異病毒,還是先注射抗體。”
“你怎么能這樣對我!”伏在地上的伊莎貝拉委屈萬分。
柳香鳳聳聳肩:“抱歉,你的武器,對我沒有用,你對我來說,只不過是日耳曼人的**標本。”
伊莎貝拉慢慢站起身,就像剛才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不,柳博士,我想,我的價值比**標本還是稍稍高那么一點的。”她微笑著看柳香鳳,“我的全名是伊莎貝拉·門格勒。”
同寢室的老三是個二戰迷,關長嶺曾經聽他提過門格勒這個名字,那是個殺人醫生,在奧斯維辛里為做各種奇葩的人體實驗而殺了不少猶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