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下去,間隔的時間就很長了,許久才會走出兩三個人。
他們的臉上表情是松了一口氣又充滿困惑,朱辭要他們一一說出自己這幾天的行蹤,還一定要有三個以上的證人,如此隆重,不知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月亮高高地掛在天空,李泉一聲令下,所有精英隊的成員站在訓練場的圍墻上。
站在訓練場中間的幾個人看見精英隊員出現后,驚慌失措,大叫冤枉的、大罵朱辭的,什么樣的都有。
在他們之中,有冤枉的,在那天晚上,他們悄悄地去跟姑娘約會。
做那些愛做的事,當然不會在任何探頭下,也不會有三個以上的證人。
只是朱辭已經決定:寧可錯殺,不可錯放。
關長嶺無意間回頭,發現遠遠的護衛隊宿舍樓上有一個小小的黑點,靜靜地向這個方向拜了三拜,接著便離去,看他的腳步與身形,竟是黃發祥。
黃發祥明明是二號安全區的內應,跟這些人有什么關系,為什么要拜他們?
“上膛、瞄準、射擊!”
麻醉彈將訓練場中的人送入黑沉的夢鄉,等他們醒來的時候,也許還是人,也許已經不是了。
盡管關長嶺不認識他們,不知道他們的行為到底是賣主求榮,還是舍生取義,但是他不贊同無差別將人視為可以隨便拋棄的實驗材料的作法。
人性是一種很復雜的東西,如同大多數人可以接受親生父親槍殺女兒,但很難接受親生父親侵犯女兒。
關長嶺手中的麻醉彈沒有一顆打在他們的身上,盡數落在地面。對他們的結局沒有幫助,只能幫助自己的良心好過一點罷了。
那些人被秘密運送上車,他們的最終歸處是那間秘密地下室,也許在他們的身上,會發生什么奇跡,也許永遠不會。
精英隊員們沉默的離開訓練場,回到自己的宿舍樓。
“你等一下。”李泉對關長嶺說道。
關長嶺看著他,不知他想說什么。
“你為什么一發也沒有命中。”李泉問道。
關長嶺神色不變:“脫靶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十五米,二十發全部脫靶,就算是從來沒拿過槍的人,能做到這一點,也很不容易。”李泉的眼神冰冷,“你自己向梅小姐解釋吧。”
一顆麻醉彈無聲無息從背后射中關長嶺,他雙眼瞳孔收緊,臉上肌肉抽搐,倒在地上。
·
自從關長嶺走后,云舒一直在等他進來,結果這王八蛋竟然黃鶴一去不復返。
離婚!
哦,不對,還沒結。
分手!
不對,好像也沒有表白過。
云舒陷入苦惱,那么以后再也不想看見這個貨應該怎么操作?在線等,挺急的。
好在羅薇沒有讓她等太久,手上的事忙完,就抱著一顆八卦之心,溜溜跶跶到云舒的病房里想問問關長嶺來都說了些啥。
不料云舒開口就問:“我有一個朋友,想跟一個不是很熟的男朋友分手,應該怎么做?”
正主親自拆cp???這事絕對不可以!
羅薇知道勸她無用,眼珠一轉,說:“一般都會彼此退回禮物,除了給的東西,還有互相欠的感情,也要還,比如他親過你,你沒有親過他的話,這就算欠了,要還的。”
還有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