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劉光天把他的臉面全部丟盡,還不是因為前院許峰那小子。
人都是雙標的,哪怕上次的事是因為劉光天主動招惹許峰反被打臉。
所以只要發現許峰跟閻解貴那個兒媳婦有曖昧,就可以一石二鳥一下子搞臭兩家。
劉光福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這幾天確實沒看見許峰跟那個于莉搭話,更別提有什么拉扯曖昧。
就算真看見了什么,劉光福也不會說。
“行了,滾吧。”
這種齷齪事一般不會拿到明面上,所以一時半會兒找不到證據也正常。
周三早上。
一大早上起來,那雪花簡直跟個棉花一樣往地上掉。
冷倒是其次,要是這么大的雪一直下很有可能造成雪災。
影響交通不說,把房子壓倒塌都有可能。
這年代可不比后世到處都是鋼筋混凝土,大多都是年久失修的老木質房子。
“咋下這么大的雪呢,別把房子給壓塌了。”
許峰洗漱好出門,看到門外下這么大雪忍不住感慨一句。
以前住在鄉下,這種情況他不是沒見過。
有些木質房子住的年代久了,房頂上積雪一層堆一層,直到抵不住重力直接垮了下來。
修繕房子可是很耗費人力物力的,唯一幸運的就是人沒多大的事。
“兄弟哪有你說的那么夸張啊,雪再大它也是雪,還得把房子壓倒了不成。”
傻柱不以為意,都在這個院里住這么久了,還沒見過雪把房子壓塌的情況。
賈張氏這個時候也起了床,聽到許峰說的話,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烏鴉嘴。
一天天嘴上沒個好話,難怪是挨千刀的。
不過賈張氏也只敢小聲嘀咕,許峰就在旁邊,可不敢讓他聽見。
“也是,走吧柱子哥,路上不好走咱們早點出發。”
許峰也沒必要跟柱子哥繼續犟嘴,反正自己的房子是剛翻修好的,要是自己的房子都被壓塌,那院里估計沒一座好房子。
把自行車推出院,路上果然難走。
柱子哥因為怕冷騎個自行車猥猥瑣瑣的,不出意外,半路上輪胎打滑摔了一個屁股蹲。
有的時候就是這樣,越是小心翼翼越是容易摔跤,反而跟許峰那樣大大方方的騎反而不會出啥事。
“哈哈哈,柱子哥又困了?”
看到柱子哥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許峰忍不住調侃一句。
“都是同樣的輪胎,哥們兒的咋直打滑呢?”
傻柱不解,扶起自行車繼續往廠里趕。
廠門口有小坡,不知道這是雪化了還是咋回事結了一層冰,不少工人從這兒過都摔了一跤。
說來也巧了,李副廠長今天難得準時趕到廠里。
廠門口的保安還獻殷勤的提醒了一句,李副廠長不以為意,最后咔嚓摔了一跤。
這還不是最慘的,一整張臉直接和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別人最多都是摔個屁股蹲,這位李副廠長反而是反了過來。
這么大的領導在廠門口摔跤了,周邊的工人趕緊過來把人扶起來。
打眼一瞅,曬得鼻青臉腫臉上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