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快步穿過月亮門,閻埠貴和閻解成緊跟其后。
“各位街坊鄰居,咱院三大爺自行車車轱轆被人偷了,昨天晚上有沒有看見不對勁的。
這事可不能開玩笑啊,鬧大了那可是要警察上門的。”
易中海扯著嗓子問了一句,不過并沒有人吭聲,顯然院的人根本不知情。
這下閻埠貴徹底急了:“是誰偷的車轱轆趕緊給我還回來,要是讓我抓到,讓你在大牢里面過年!”
“三大爺,事情沒有查個水落石出之前話別這么說。大家伙要是有什么線索可別藏著掖著啊,都是一個院里的,沒有啥矛盾不能解決。”
話是這么說,可依舊沒人搭理易中海。
因為在場的知情人只有兩個,一個是許峰,另一個自然就是當事人傻柱。
許峰這邊剛洗漱完推門走了出來,就聽到里院三大爺大吼大叫。
緊接著就看到閻解成舉著少了一個車轱轆的自行車走到前院,用腳趾頭想就知道這事是柱子哥干的。
看看今天晚上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三大爺收了好處不給人辦事,也不知道柱子哥是用啥渠道查清楚的。
柱子哥這一招不可謂不狠,哪里疼就狠狠的扎到哪里,這不差點給閻埠貴氣破防。
不過知道是一回事,許峰肯定不會多嘴。
至于一旁的傻柱同樣在看熱鬧,對于閻埠貴的威脅根本不以為意。
昨天晚上他就把車轱轆藏在院外面,哪怕讓他翻了天也找不到任何證據。
時間就這么一分一秒的耗著,但今天周五大家要上班啊。
你三大爺丟了車轱轆,可跟院里其他人沒關系。
易中海也意識到了這一點:“那個老易你先別急,今天晚上回來絕對給你查清清楚楚。
現在大家伙要上班,我給你送到軋鋼廠。”
適當如閻埠貴也沒別的辦法,只能聽從易中海的安排。
這種事能在院里解決最好,能不驚動警察最好不驚動。
院里人早就等著易中海這句話了,畢竟誰也不愿意當出頭鳥,免得被閻埠貴懷疑。
去往扎鋼廠的路上,許峰自然跟柱子哥一路。
“兄弟,那閻老摳的車轱轆就是哥們兒偷的,這次還要好好給他長記性。”
傻柱不認為自己哪里做錯了,只覺得這是靠自己彌補了損失,所以在許峰面前根本沒帶隱瞞的。
“柱子哥我一猜就是你,三大爺受了好處沒給你辦事兒?”
許峰明知故問,倒也沒隱瞞自己早就猜了出來。
“這么小的事兒這狗日的不愿意幫我,分明就是把哥們兒當傻子看,這一次我不氣死他丫的!”
傻柱罵完狠狠朝地面上吐了口唾沫,就像昨天晚上吐在閻埠貴自行車車座子上一樣。
“那柱子哥你注意分寸,要真鬧到警察那里不好收場。”
許峰隨口提醒了一句,要真因為這事在牢里面過年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他敢!”
傻柱自然有這個底氣,要是他真進了大牢,那傻柱絕對會把閻埠貴收了好處不辦事的作為跟院兒里的人說道說道,看看到時候是誰身敗名裂。
…
煎熬了一整天,終于等到了下班的時間,當然只有閻埠貴一個人在煎熬,一整天腦袋都在想著要是找不到車轱轆咋辦。
不是閻埠貴接受不了幾塊錢的損失,而是上一次損失實在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