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兒媳婦這么說,賈張氏才沒有繼續逼逼賴賴。
不過賈張氏也留了個心眼兒,明天上午必須親眼看到許峰出門才放心。
“反正我提前跟你說好,離隔壁那個挨千刀的遠一點!
你倆要是真有什么齷齪事,我就去秦家村吊死在你家門口!”
賈東旭跟許峰可有不淺的仇恨,哪怕兒媳婦兒真的管不住褲襠,那個人也不允許是許峰和傻柱。
“哎~”
這個時候秦淮茹能說什么呢,唯有深深的嘆氣。
…
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院里的人基本都休息了。
差不多快到了鴿子市開市的時候,院里竄出來兩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不是別人,正是三大爺和閻解成。
雖然上一次的教訓很深刻,但該去鴿子市換粗糧還是得去。
三大爺家里糧食就那點定量,再加上一大家子就指望他一個人養活,只能把細糧多換點粗糧度日。
不過這次去三大媽不放心,特意讓閻解成也跟著,一個去交易另一個去放風。
要是情況不對,甭管錢在誰的手上都趕緊跑路。
父子二人戰戰兢兢地騎著自行車趕到鴿子市,人依舊不少,顯然上次的事對各鴿子市沒產生太大的影響。
交易的時候,父子倆的一顆心簡直懸在嗓子眼上,生怕再出現上次的情況。
可換完糧之后都沒有什么風吹草動,顯然上次的意外完全就是倒霉。
“趕緊走。”
換完糧食三大爺也不敢逗留,只有把糧食放進米缸里面才能讓他真正安心。
閻解成騎著自行車帶著自己老爹拼命的蹬踏板,顯然也是提心吊膽的。
眼看著拐個角就能離開鴿子市,墻角突然冒出來個壯漢一腳把自行車踹翻。
不是別人,這是上一次被閻埠貴坑慘的那個票販子。
不提閻埠貴的損失,那人幾乎一大半的身家都折到里面。
俗話說斷人財路就如殺人父母,這人出來后就一直在鴿子市盯著。
“給老子狠狠的打!”
票販子還叫了兩個兄弟,拿著棍棒直接朝著摔倒在地上的父子倆招呼過去。
父子倆被人一腳踹翻摔倒在地上本來就有點懵,還沒反應過來棍棒就已經揮了過來。
這哥仨雖然沒拿刀但手上可一點沒省力氣,幾根下去就把父子倆打的連連求饒。
閻解成倒挺機靈,身子趕緊蜷縮成一團用胳膊擋住腦袋。
這樣造不成致命傷害,但那棍棒一下下的揮下來,也痛的讓他呲牙咧嘴。
三大爺上了年紀,每一棒下去簡直都能掉一格生命值。
一刻鐘過去,躺在地上的閻埠貴已經有氣兒進沒氣兒出了。
“老不死的真是害苦老子了,兄弟們走!”
票販子也怕弄出人命,看到躺在地上閻埠貴挨打也沒反應之后,怕把人活活打死也沒敢繼續揮舞棍棒,扭頭就扎進夜色里。
躺在地上的閻解成緩了好一會,忍著渾身疼痛掙扎著爬起來。
看到自己老爹躺在地上沒一點動靜,閻解成一顆心頓時涼了半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