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也沒用,黑燈瞎火的又沒有監控,他倆當時都被打懵了,跟警察都描述不清楚嫌疑人長啥樣。
躺在病床的閻埠貴則是忍受著渾身的劇痛,經歷了一輩子的大風大浪,這一次是離死亡最近的一次。
閻埠貴的第一反應則是,這得要花多少錢啊。
接下來則是想著啥時候能把身體養好,不上班連屎都沒得吃。
“解成…”
閻埠貴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閻解成聽到趕緊湊到床邊。
“醫生有沒有說,啥時候…才…才能出院…”
家底兒耗不起啊,難不成以后真的喝西北風。
“爸你不操心這個事兒,咱們好好的在醫院里治病。”
不管咋說閻埠貴都是他親爹,閻解成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
“快去問…咱家…在家還要過日子呢…”
閻解成拗不過自己摳門的老爹,正好去找醫生詢問。
不知道結果是全身上下多處輕微骨折,昨天晚上也只是疼暈過去,總的來說并不是太嚴重。
如果是年輕人的話,差不多在醫院里待一個星期就可以回家慢慢療傷。
但對于閻埠貴這個年紀,至少得半個月。
得到答案后,閻解成把醫生的話一字不差的重復給老爹。
“你爹身子硬朗著呢,那就那就…住一個星期就出院。”
閻埠貴比誰都明白,住在醫院里一天消耗的錢簡直用聽完數字來形容,盡量能縮短一天是一天。
一大家子也犟不過閻埠貴,只能聽他的。
“哎,咱們家出這么大的事,簡直是親者痛仇者快。
解成,你回去碰上那個姓劉的沒?”
閻埠貴說的姓劉的,自然就是二大爺劉海中。
“對了爸,今天院里發生了一件大事,正好跟那個姓劉的有關。”
閻解成把上午在院里看到的事兒一五一十的在病房里說了一遍,一大家子臉上露出怪異的表情。
特別是閻埠貴,臉上的褶子都慢慢的舒展開。
剛才還擔心著讓劉海中看笑話,現在看來,劉海中才是院里最大的笑話。
至于于莉,心里的想法更多。
身為女人的直覺,她總感覺許峰跟那個俏寡婦有關系。
雖然暫時沒關系,總感覺以后會牽扯上。
哎,于莉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能完全霸占許峰,她一個有夫之婦哪有這個資格。
兩人雖然互有好感,但更多的其實是利益牽扯。
只希望他有了新歡之后,不要冷落了她這個舊愛。
哪怕不行,希望最后能好聚好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