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許峰,我還得回家給啟新做飯…姐就先走了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劉嵐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就在許峰提出去反鎖食堂大門的時候,劉嵐結結巴巴的找了個借口溜出食堂。
這也不算是煮熟的鴨子飛了,今天這一套流程下來確實是許峰有點心急。
不管咋說劉嵐跟院里的于莉都一樣,不可能讓許峰一次到胃。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不過今天已經突出了一大步,徹底拿下也用不了多長的時間。
…
周六上午,今天正常上班。
傻柱原本想跟往常一樣叫許峰一起去上班,走到門前才想起一件事兒。
昨天早上許峰就已經跟他說了轉業的事,這個點屋里還沒有一點動靜,估計是已經辭了軋鋼廠的工作,后天就要去街道辦報到。
有些人的命真是羨慕不來啊,傻柱感嘆了一句,自個兒騎著自行車去上班。
這個點兒許峰自然是在閣樓上睡懶覺,后天就要去新的環境上班,趁著這兩天的時間把身體的狀態和精神面貌調整到最佳。
一覺睡到大中午,就在許峰下樓準備打開大門透透氣的時候。
門外突然響起腳步聲,而且還是朝著自已房子來的。
可能除了柱子哥,院里沒有人知道這個點許峰還在家。那么門外這個人這個點過來,難不成是想偷東西?
許峰放輕腳步就靜靜的站在門口,想看看到底是誰膽子這么大。
站在門外的不是別人,正是賈張氏。
工作日許峰和秦淮茹午飯一般都是在廠里吃,賈張氏一個人在家只能自已想辦法。
昨天把賣的煤爐子又給買了回來,可家里沒糧食依舊吃不上飯。所以賈張氏就壯了膽子,想來許峰這里舀一點。
不告自取就是偷,可賈張氏覺得這挨千刀的把她兒媳婦都給占了去,吃他點糧食能咋的?
那母狗眼左右扭頭瞅,發現沒人注意這邊兒推門就準備要溜進去。
一只腳都已經踏進去了半步,門開之后立馬又把腳收了回去。
“賈大媽,您這是找我有事兒啊?”
許峰剛才就在想,整個院兒到底是誰這么大膽敢來他這偷東西。
看到是賈張氏就不覺得奇怪了,今天不讓她長個記性,以后這老寡婦還不得蹬鼻子上臉啊!
一推開門就看到這張挨千刀的臉,差點沒把賈張氏給嚇死。
“沒…沒啥事兒,就是昨天晚上淮茹跟我說,她上班忙沒時間,讓我過來幫忙把你衣服給洗了。
既然你人在家,那大媽就回去了啊。”
賈張氏反應倒挺快,立馬找了一個似是而非的借口,不過過來洗衣服拿個碗干啥?
“賈大媽你先別著急走,我咋沒聽說過洗衣服還要拿個碗的?”
一點糧食對許峰來說無所謂,但這是他的房子,怎么可能讓外人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隨意溜進來。
更何況許峰是有大秘密在身上的,說不定哪天就讓這個老寡婦給碰上。
“這…你聽大媽解釋…”
“這都是明擺的事還要什么解釋,自已說,這是第幾次!”
許峰用嚴厲的語氣打斷賈張氏,給這老寡婦嚇得身子一抖,可見在她的心里有多怕許峰。
“大媽就今天這一次,你就饒了大媽這一遭吧。”
賈張氏不求饒不行啊,這小子不僅手段了得,而且心眼還毒,要是抓住這個把柄不放還不得弄死她!
許峰沒吭聲冷冷的盯著賈張氏,這一瞬間造成的心理壓力,至少得讓這老寡婦做好幾晚上的噩夢。
“站在這等著。”
伸手奪過老寡婦手上的碗,許峰轉身進廚房舀了半碗粗糧。
“這次就算了,拿著。
不過有些丑話我提前說在前頭,以后沒有我的允許敢私自進我家,要是一不小心丟個千八百塊的,造成的后果你自行承擔。”
扇一巴掌再給個甜棗,這是訓狗必要的手段。不管咋說秦淮茹跟他是經過這個老寡婦的默許,恩威并施才是最好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