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真的消腫了不少,許峰哥你真厲害!”
王婉寧前程蹲在旁邊觀摩,起初看到許峰幫自已媽媽推拿秀足,心里還有一點異樣的感覺。
可當看到媽媽腫脹的腳踝慢慢消下去的時候,心里怪異的想法立馬就消散。
“確實感覺好了很多,沒剛才那么疼了,婉寧你扶我起來走一下試試。”
周鳳蘭還以為能跟上午一樣,推拿完之后一點事兒沒有。可一邁開腳步,腳踝處就傳來酸澀的感覺。
要是這樣走下山的話,估計這只腳就別想要了。
“只用推拿不可能完全治好,這兩天盡量不要長時間行走,千萬注意避免舊傷復發。”
這也是許峰打的小算盤,光情感上拉扯永遠不會有真正的進展。但如果有接觸的話,慢慢的就能敞開心扉,趁著這個機會把周鳳蘭背下山也是許峰計劃的一環。
“許峰哥,那我們咋下山?”
要是有個自行車的話,還能把媽媽給帶下山,但現在這種情況只能靠人背。
自個兒肯定背不動,要是許峰哥背的話,那這只野豬咋辦。
“估計守山他們一會兒就找過來了,咱們先在原地歇一會兒,等他們過來再想辦法。”
就只有這一個辦法了,周鳳蘭已經在想許峰一會兒背她下山的畫面。
跟許峰說的一樣,六點的時候兩個小隊準時在山腳下會合。
守山從京茹那里得到信兒,立馬安排守田送女知青回村兒,他帶著哥幾個進山救人。
順著京茹指的方向,只用了半個多小時就找到了在原地休整的許峰和母女倆。
一湊上來,哥幾個就看見腦袋被砸的稀巴爛野豬,毫無生機的躺在地上。
旁邊坐著渾身沾滿血的許峰,猶如一尊殺神。
“峰哥,你沒事吧?”
看著峰哥衣服褲子上沾的都是血,衣服更是破的不成樣子,屬實把哥幾個嚇一跳。要是峰哥徒手跟野豬生死肉搏弄成這樣的話,都不敢想峰哥有多猛!
“廢話,衣服上沾的都是這畜生的血。馬上天也快黑了,咱們趕緊下山。”
哥幾個果然靠得住,休整了十分鐘哥幾個就找了過來。
說完許峰其實走到周鳳蘭的跟前蹲了下來:“建軍你們幾個把這個頭野豬抬下山,周老師剛才崴到了腳,我給她背下山。”
周鳳蘭強忍羞澀,讓女兒把她扶起來趴在許峰的背上。
許峰把手伸到背后抱住周鳳蘭的大腿,輕輕一用力就把她背了起來。
跟秦淮茹相比,周福蘭確實苗條不少,背起來根本用不了多少力氣。
哥幾個看見了也沒多說什么,看到這仨衣服都破的不成樣子,明顯是從生死關里逃出來的,哪還顧慮這些。
花了一個小時,許峰一口不帶歇的直接把周鳳蘭背到村口。
“峰哥,這頭野豬抬到哪兒?”
這頭野豬是許峰一個人打的,抬到哪兒自然要聽許峰的意見。
“這有啥問的,直接抬到守山哥家就行。明天我還要回城里上班,麻煩哥幾個幫我把這頭豬給處理好。
不用給我留,這頭豬哥幾個還有兩個村里的知青大家都分一分。除此之外咱村里誰家要是困難的,或者家里老人孩子多的,給送去幾斤。”
以前以前家里缺肉的時候,野豬肉再騷吃到嘴里那也是香的。
但現在許峰根本就不缺這一點兒,也不能說看不上這騷得慌的豬肉,只能說對生活品質有了追求。
“峰哥這怎么行,這么大一頭豬呢!”
哥幾個都是實在人,怎么好意思占許峰哥這么大個便宜。
“少廢話,又不是只讓你們幾個分。天都黑了趕緊把豬抬到守山哥那兒,明天起早點把這頭豬給處理干凈。”
要是換個人來許峰怎么可能這么大方,但哥幾個值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