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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可是離水村那邊的消息傳出來了?”徐尚臣目光如炬,死死盯著姜明珠手中微微發顫的布條。方才易青匆匆靠近太后耳語幾句,姜明珠便立刻召來秦王,神色間滿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姜明珠將浸著血漬的布條緩緩展開,燭火映照下,斑駁的血跡在宣紙上暈染成詭異的形狀:“確實不是什么好消息。離水村情況異常已非一日,這么長時間,不可能沒有人發現異常,卻一直沒有消息傳出來,是真的沒有機會傳出來消息嗎?”
徐尚臣心頭一緊,下意識摸向腰間的佩劍:“太后的意思,離水村的人已經叛變?”
“哀家之前有這樣的擔心,但畢竟還沒有查明白,不能妄斷。”姜明珠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哀家以為最壞的情況,是離水村的人有一部分叛變,控制了村子里的人,才沒辦法傳出來消息,現在看來,哀家的猜測還是不夠大膽。”
營帳內一片死寂,唯有油燈芯爆裂的聲響。眾人屏住呼吸,等待著更可怕的真相。
“難道?”一名將領脫口而出,隨即被自己的猜想驚得面色慘白。
“哀家剛剛收到線人拼死傳出來的消息,”姜明珠的指尖輕輕撫過布條上凌亂的血痕,仿佛能觸摸到線人臨終前的掙扎,“離水村的村民,很大一部分可能根本不是祁國人,他們蟄伏在這里,有著不可告人的陰謀。至于具體是什么,哀家的人沒有打探出來就已經出事。這個消息,是他拼著性命傳出來的,此刻,他怕是已經……”
徐尚臣望著布條上猙獰的血漬,那血跡層層疊疊,顯然是在極度痛苦中反復按壓留下的。他能想象到,那個忠心耿耿的暗衛是如何在敵人的刀刃下,用最后一絲力氣將布條塞進信鴿竹筒。
“既如此,咱們即刻出發!不過是個離水村,二百人,若是真敢背叛,派軍蕩平了離水村又如何?”一名年輕將領怒目圓睜,手中的長槍在地上重重一杵。
“莫急,”姜明珠抬手示意,鳳目里閃爍著寒光,“還是要搞清楚他們真正的目的,這才是重點。按著線人的說法,這里頭必然有巨大的陰謀。線人雖然此刻怕是兇多吉少,但留下一個地址,咱們按著地址找過去。”
徐尚臣點頭贊同:“太后說的不錯,咱們還是要謹慎行事,弄明白這些人真正的目的。再者,雖然離水村的村民大部分都有問題,但那小部分的祁國村民,咱們還是不能放棄。”
深夜,烏云蔽月。一行人如鬼魅般摸進離水村。村子里安靜得可怕,唯有犬吠聲斷斷續續地傳來,偶爾還能聽見孩童嬉笑。若不是那封血書,誰能想到這片祥和之下,竟藏著驚天陰謀?姜明珠握緊手中的匕首,目光警惕地掃視四周,總覺得暗處有無數雙眼睛正盯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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