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片草原是無人區的,看見的任何建筑,設備乃至人都是不存在的。
“不過……也沒說我在這里不能過夜。”
封于修冷笑了一聲,這群老a的這些考核無非就是榨干普通士兵的體能,逼出他們的極限。
對于自己來說這沒有任何的意義。
倘若是徒手或者是追殺求生,他自信這些老a是比不過他的。
畢竟,他用了三十多年都在逃生的路上。
轟隆隆!
突然遠處大風席卷而來,今晚不止是降溫,寒風的肆虐越發的嚴重。
封于修瞇了瞇眼睛,如此低溫大風下逆流行走,對于體能的消耗會是成倍的增加,這顯然不是明智之舉。
封于修打消了不進去的念頭,草原五班這個地方有一個神奇的魔力。
他永遠是那么的外松內松,憑借他的身手哪怕躺在宿舍內這些被頹廢傳染的兵也是發現不了的。
封于修轉身走了進去。
還有一個原因是這里再怎么的破落,也叫做軍營。
偵察營跟老a是不會來折騰友軍的營地的,哪怕他們知道這里可能藏著參加考核的兵。
這個點除了廚房再也沒有可以躲避的地方了,廚房那個地方四面封閉,保管冷風都吹不進來。
站在老馬他們鍛造的馬路上,封于修望著里面宿舍的。
五班的宿舍里面還透著燈光,這里是沒有熄燈這個說法的。
讓他們安靜的在冬季不要酗酒就是最大的限制了,團部也不至于這里能再次鉆出來一個封于修出來。
一個士兵起身關上了窗戶,封于修側身站在樹后望著這一幕。
不多時,里面的窗戶被煙霧縈繞,想必是里面開始看起了那個電視機。
雖然大多數的時間是閃著雪花。
封于修看了許久,記憶似乎回到了當初。
那段日子他的內心想法跟現在似乎是大不相同。
隨遇而安這個想法竟然開始傳染到了他。
不知道是不是老馬還是整個草原五班的風氣。
現在他內心對于武道的執著依舊強烈。
他必須等待時間,可以有足夠的時間,在2003年8月十五日去廣州中山市。
這個時間點老東西拿出來傳承一百六十年的武功范本。
封于修沒有多想轉身走進了廚房。
推開門后,猛然止步,雙手緊繃盯著黑暗處。
兩道細密的呼吸聲在角落響起。
封于修瞬間思索,這個時間點草原五班的人不可能躲在這里捉迷藏。
那么只有一個可能性……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休息一晚上各自離開。如何?不存在偷襲這種事。”
封于修從參加后一直獨自行走,雖然都是當兵的,但也是競爭關系。
屬于數百爭取三個名額的激烈考核,他不放心將自己的后背交給別人。
“嗯?這聲音怎么這么熟悉?”成才愣住了。
伍六一猛然瞪大眼睛,慢慢站起身走向了門口,借著微微的光看清楚了封于修的面容。
“許三多!!!你小子怎么也找到這里來了!”
伍六一狂喜的錘了錘封于修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