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誠目光平靜的望著前方,“我的兵,我得給七連送最后一程。哪怕這個兵闖出天大的禍事來,我高誠都得擔著!”
“而且,我相信他們不會為難這么一個兵的。”
高誠的語氣帶著狂躁,在他認為,封于修闖入老a挑釁,這完全就是被碾壓的。
老a可不是兄弟部隊,可不是那放水的六連。
六連那些兵都是收著力氣跟封于修打的,如果是真正認真起來。
人手一個凳子糊在封于修腦上,他沒有任何生存的機會。
“哎,這個兵為什么會想不開跟死老a打呢。不過如果真的打過了,那我就真的給這個兵一個敬佩的敬禮了。干死這群陰險的老a是多少兄弟部隊的夢想啊。”
“開快點!磨磨唧唧干什么呢?踩油門啊,腿落在床上了?!”
高誠莫名而來的怒火嚇得開車的司機猛然一個冷顫,“營長,這路就這樣啊。再快就翻車了。”
“停車,下去!”
頭車停下,高誠將所有人驅趕下去,自己一個人開車開始了狂奔。
跟王慶瑞不同的是,他就喜歡這樣桀驁不馴的兵。
用他之前在鋼七連的告誡來說,當兵你不弄出點大動作來當什么兵,快回家奶孩子去吧。
鋼七連的兵他以前喜歡伍六一的拼命三郎,現在喜歡封于修的狂躁性格。
尤其是上次考核的時候,封于修舍己為人將那唯一的名額讓給伍六一后,這種喜歡已經變成了執拗。
他多次是想要去跟他的父親要個調令,將封于修留在師屬偵察營。
但同時也是袁朗的那句話讓他打消了念頭。
“這個兵戾氣太重,他天生適合老a。”
“營長這么跑會翻車的……”偵察營的連長臉色都白了,“快快快,所有人跟上營長!火速前進!”
——
“赫赫赫……”
封于修單膝下跪,臉上的青筋凸起。
馬三明躺在了地上一臉生無可戀的盯著天空發呆,終究是封于修更勝一籌。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兵這么陰險,那一腳撩陰腿讓他徹地的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力氣。
“許三多,對兄弟部隊的人使出這種手段,有點下作了。”齊桓冷著臉。
封于修大口大口喘著氣,眼神卻異常的亢奮。
果然,上次他被六連的人群毆導致他的筋肉活絡復蘇。
這次雖然走火入魔了,但之前兩年多打下的底子還異常的雄厚,他的挨打就自修的能力依舊在。
“你們不下作,車輪戰也算是你們老a的特色嗎?是男人的繼續來車輪戰!”
封于修緩緩站起身挑釁的盯著齊桓。
繼續挨打,直到他的全身跟上次一樣躺在床上,那么他的自修能力可能會因為身體的損傷被激活。
那么,他這種走火入魔的身軀鎖定就會被沖開。
這是他唯一的機會,或許是時間到了這里了,或許是需要間隔這么幾天。
反正他心里有感覺,一點錯過今天,那么就徹底沒有機會了。
他就不得不去廣州找老東西要解除的法子。
“一起上吧,老a們。”封于修豎起大拇指反手指著地面。
齊桓徹地失去了理智,“跟這位友軍今天好好的討論討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