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老a追究下來,他是要受到處分的。
可小那就是兄弟部隊之間的比武切磋了,算是友好的探討。
但齊桓還是要做他該做的事,早就之前已經匯報了上去。
陸軍醫院的救護車來了十輛,護士醫生挨個的準備抬起來。
“全體起立!”齊桓驟然爆喝一聲。
原本躺在地上唉聲嘆氣的老a掙扎著站了起來,有些趔趄的繼續趴在了地上。
除了馬三明那是徹底暈了過去,其他的都陸陸續續的醒了。
“自己走上車去檢查!”
護士醫生面面相覷的感嘆這些一生都好強的兵。
馬三明被抬上了擔架送到了車上。
在這個年代當兵你不受點傷,那就不算是男人了。
尤其是這些特種隊員的,平日訓練都可能重傷的,這點傷他們是太高興了。
又可以安靜的躺半個月不用訓練了。
唯獨封于修被涼拌的扔在了訓練場上。
齊桓雙手抱胸冷眼盯著搖搖欲墜的士兵。
雖然他們只是部分小隊,但能夠單挑卻依舊還堅挺的。
就算是他們的隊長袁朗來了都夠嗆。
當然,除開其他的技能。
格斗畢竟是特種部隊側重不多的,正如之前有個戰友說的,這個年代又不是清朝的冷兵器。
身手能一打十就夠了,再高就是側重點偏移了。
哪怕是葉問來了給他一槍八五狙,不還是嗝屁嗎?
可看見封于修掙扎著站起身的樣子,高誠扔掉手中的煙頭大踏步走了過去。
攙扶著肩膀一把將其按在地上,“別動。等人。”
封于修的臉被打成了蛤蟆,抬起頭,“連長,你怎么不把我送醫院去啊。”
高誠蹲下身拍了拍封于修的肩膀,“不用,你是能人。能人去醫院干什么,回頭啊自己喝兩瓶消毒水就痊愈了,不能人嗎。沒事的。”
不多時,偵察營的其他的兵全都來了。
在五分鐘后,一道身影大踏步疾馳而來。
袁朗跑的臉上都是汗水,只是掃了一眼,齊桓立馬跑上前在耳畔詳細說了這次的糾葛。
一開始袁朗皺著眉頭,眉宇間醞釀著復雜的思緒。
可逐漸的他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笑容,“齊桓啊,收拾東西可以回去了,這個季度的訓練馬上就要開始了。”
齊桓愣了愣,“隊長,那這次的打架?”
袁朗拍了拍齊桓的肩膀,“回去吧。”
他的目光看向封于修的時候充斥著堅定不移。
這個兵他要了!——
——
事情很簡單的了解。
高誠揮了揮手,偵察營的兵將封于修抬到了車上。
“營長,去醫院嗎?”
高誠冷笑一聲盯著封于修問道:“你要去醫院嗎?這逼樣了,去醫院給鋼七連丟人嗎?給團長丟死人了!”
封于修立馬開口,“連長,我要回鋼七連。我沒事的,躺幾天就好了。”
高誠于是聯想到上次被群毆的事,他的眼神充斥著奇怪的表情,湊上前,“你是不是……欠抽?強人都有特殊的癖好。”
封于修徹地閉上了眼睛,沒想到連長也會開這種玩笑,他一直以為是個體面的人。
前面兩輛車將封于修拉回了鋼七連駐地。
高誠卻走向了袁朗。
兩人安靜的對視著。
“這個兵著實不錯。”高誠開口。
袁朗笑道:“是不錯,記仇這不是缺點,起碼對于老a來說,更多的是羈絆。對敵人記仇是優點,也是促進前進的動力。”
“明白,走了。”高誠咬著一根煙上了車,戴上墨鏡轟著油門風馳沖出了大門。
袁朗露出笑容,“這個兵不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