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內。
成才連忙把衣服穿上,就好像農村的小娃娃,過年了急不可耐的爬起來穿上新衣服。
拓永剛跟吳哲走了進來,隨手將衣服扔在床上,摘下帽子扔在桌子上。
“這什么衣服啊?我就沒見過這么丑的。”拓永剛一屁股坐下來開始抱怨:“不讓戴軍銜也就罷了,連個臂章都不給,鬧了半天人家老a根本不覺得我們是干部,還27號,把我們當囚犯了?啊?”
成才頓時尷尬的低著頭坐在床上,他興致勃勃的衣服在這位軍官面前,成為了狗屁雞屎。
封于修安靜的看在,他總覺得這事沒有這么簡單。
袁朗那身上可是有殺意的人,一個手下有過人命的人,怎么可能這么的平平無奇。
在紅藍對抗的時候,他分明看見了那些老a對于袁朗的絕對服從跟敬佩。
這位中校在藏拙。
吳哲看的很快,不快速光點雙碩士,“快換衣服吧,這是心理戰。人為的制造高壓,我覺得啊接下來的幾個月,我們要……可憐啊。”
“你說可憐?他還能把我皮拔了不成?我空軍的訓練強度也不是吃素的,光是一招克服眩暈跟高壓,都能讓這兩個士官哭著出來。”
成才冷笑一聲,“吹牛。”
“哎!你這個士兵!干部說話呢,你一個小小的士官插嘴干嘛?”拓永剛冷笑的盯著成才。
成才一時間有些無措,面對比自己大一頭的,成才總是有些唯唯諾諾。
封于修緩緩抬起頭,走到了拓永剛身前,面無表情的盯著他。
成才瞬間亢奮了,“三多,弄他!讓他知道什么叫做陸軍偵察兵。”
拓永剛冷笑,“干什么干什么?怎么?你一個士官還想打我?你知道打干部的后果是什么嗎?”
封于修有些奇怪的盯著拓永剛,“你……只是一個中尉。”
“只是?小子,中尉可是你一輩子都可望不可即的。看你這個面相……軍校的大門在哪開都不知道吧?所以說啊……”
砰!
下一秒,吳哲跟成才瞪大了眼睛。
封于修不知道這位空軍中尉是不是腦袋進水了。
看不清眼前的形式,那齊桓可是說了,他們這些人沒有名字,都是代號。
一視同仁。
自己身上這個彪悍的腱子肉,他是看不見嗎?
于是,拓永剛直挺挺的趴在地上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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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才覺得因為拓永剛的事,他跟封于修已經處好關系了。
于是兩人站在樓下走廊望著前方。
外邊的青山綠樹,人來人往。幾個筋肉發達的小伙子在玩著足球,笑鬧著過來,顯然是a大隊一員,沒想那球被一腳踢歪了,向這邊滾來。
成才眼睛轉了轉,雖然不允許他們出這座樓,但現在幫個忙還是可以的。
他剛剛打算出去來一腳。
哨兵一腳將球踩住。
成才尷尬的撓了撓頭。
遠處幾個老a笑哈哈的指著成才大笑。
成才覺得自己被侮辱了,看向了封于修,“三多,你不氣憤嗎?他們把我們不當人啊。”
封于修聞了聞空氣轉身走了進去。
成才以為他可以跟封于修打開話題,可封于修只是下來吸收新鮮的空氣而已。
他從來都是孤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