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摔死的吧?他就是鐵人也扛不住老a的摧殘啊,我可不相信他還有耐力爬樓。”
“不爬怎么辦?我們只有這一條了。不上去就會被直接淘汰的,我可不想第一天就回去了。那會被戰友笑死的。”
“對,這個太丟人了。先看看吧,正好我們休息一分鐘。”
“休息個毛線,一共幾分鐘?”
有人剛剛站在封于修身邊,下一秒,封于修雙手扣著落水管子猶如壁虎一樣往上爬。
耐力?
他入伍三年,每天沒日沒夜都五十公里的急行軍。
每日只睡三個小時的深度睡眠。
別說全中國了,就是整個地球上的部隊,沒有任何一個兵比他的耐力。
這種耐力猶如牛馬,猶如騾子,堅不可摧!
此刻的他就是一頭成了精的騾子精。
“我操,這人跟頭驢一樣,這么有勁頭,吃什么長大的?”
成才咬著牙,“我不能回去,草原五班我已經決然了!”
他咬著衣領,一步步地開始往上爬。
唯獨拓永剛愣了愣,隨后破口大罵,“你們都瘋了!老a也瘋了!現在誰還有力氣啊?都瘋了不成?這可是十五米啊,掉下來就摔死了!”
“開什么玩笑!我是要征服蒼穹的男人。怎么能摔死在這里!”
但陸陸續續的兵開始往上爬。
他們恐懼的,顫抖著,可就是沒有一個人退縮。
這才他媽的第一天啊!
前面就是油鍋都得往下跳!
要么翻上去,要么掉下去摔死。
沒有第三條路選擇!
這一瞬間,這些所謂的帶隊軍官,兵王對于老a產生了敬畏。
他們的訓練相比于老a那就是過家家了。
任何跟生死糾纏在一起的訓練,那都是地獄。
現在,他們正在趟過地獄。
“中尉,回去吧。”齊桓出現在拓永剛身邊,目光淡然的望著全都往上爬的兵。
拓永剛咬著牙,一字一頓質問,“萬一掉下來呢?這么多人,掉下來你們單位怎么收場?你們能承擔嗎?”
齊桓笑出聲,卻沒有回答,反而饒有趣色的盯著拓永剛。
拓永剛被看的心里發毛,眼看著時間就要結束了。
咬著牙罵了一句,“老子要是死了,你們都不好過!”
——
袁朗一個個的擺放著餐盒。
又一個個的在每一個桌子上放著湯。
封于修面不改色的從窗戶翻上來,大體看了一眼徑直走向了標簽著42的座位上。
袁朗目光依舊盯著窗戶。
下一個是成才,他近乎咬著牙,臉色漲紅的翻了上來,一落地就直接趴在地上喘著大氣。
一方面是力竭了,更大的一方面是嚇得。
十五米!下方水泥地。
一旦掉下去那直接報銷。
逐漸的所有人都翻了上來。
唯獨拓永剛咬著牙盯著筆直的墻壁。
齊桓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還有三分鐘!放棄吧。”
拓永剛冷笑一聲,大搖大擺的朝著食堂走去。
“當我傻啊,不上去最多扣分,我從正大門走不就行了。”
齊桓也沒有阻止,反而低著頭在冊子上寫了幾個字:扣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