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拖著沉重的步伐,仿佛每一步都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那紅色的臉盆此刻仿佛有千斤重,壓得他們的手臂酸痛不已。
可他們知道,在老a,這僅僅是開始。
有的隊員一邊走,一邊在心中暗暗咒罵著這變態的訓練方式,可他們也清楚,自己既然選擇了來到這里,就必須要承受這一切。
成才咬著牙,強忍著心中的不適,一步一步地朝著宿舍走去。
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父親那期待的眼神,他告訴自己,不能讓父親失望,不能就這樣灰溜溜地回去。
他要在老a堅持下去,要成為那個讓父親驕傲的人。
絕對不能在村里一直被許痞子壓著。
他爹才是村長,才是下榕樹最有種的男人。
吳哲走在隊伍的中間,他的臉上依舊帶著一絲痛苦的表情。
他的心中雖然對這種訓練方式充滿了不滿,但他也明白,作為一名軍人,服從命令是天職。
他不斷地調整著自己的心態,試圖讓自己接受這一切。
他知道,只有這樣,才能在這個殘酷的環境中生存下去。
拓永剛則是陰沉著臉,一言不發。
他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他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當他們終于回到宿舍,接好了熱水,準備泡腳的時候,那股從紅色臉盆中散發出來的味道再次讓他們感到一陣惡心。
可他們沒有一個人敢違抗命令,只能強忍著心中的不適,將腳伸進了臉盆中。
熱水接觸到他們疲憊的雙腳,原本應該是一種舒適的感覺,可此刻,他們卻只覺得反胃。
因為明天這就是他們的飯盒。
等所有人泡完腳后,齊桓這才離開。
封于修倒是若有所思的望著樓下,如果接下來的三個月都是這樣,那么老a的訓練方法也太枯燥了。
“所有人,熄燈睡覺!”
齊桓破鑼嗓子在樓下咆哮怒吼。
“上床上床!”成才連忙爬了上去躺在床上。
拓永剛直接將自己脫了一個精光,“媽的,疼死我了,睡覺睡覺!”
吳哲瞥了一眼,“你還裸睡啊?”
“不裸睡,睡不著,習慣了,上了戰場我也裸睡去!”拓永剛挪了挪側身呼呼大睡。
封于修盯著黑暗沉默了許久。
吳哲出聲,“42,怎么想的?”
封于修搖了搖頭,“還沒結束。”
吳哲仔細想了想,頓時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不會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