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有人詢問萬一真的猝死怎么辦的時候。
一車的軍醫出現讓這些受訓人員沉默了。
為了避免有人真的猝死,袁朗從大老遠拉來了一車的軍醫跟設備。
但他也同時說明了,一旦有人躺在了擔架上,那么直接從老a的預備選擇中淘汰出局。
這就是進入老a的殘酷之處。
想要成為基層部隊都羨慕的特種部隊,就要玩命。
真正的玩命,不玩命那就從什么地方來就乖乖的回去什么地方。
熬了一個星期后,所有人都變得虛弱了。
索性,袁朗給了這些可憐的受訓人員的一次恩澤。
允許每周周日休息一天。
一個星期的時間漫長得就像一年,但沒有一個人放棄,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星期天的休息,那可以補充消耗殆盡的體力,迎接下一個星期。
夜里,一回到宿舍,拓永剛被重重地砸在自己的床上。
吳哲側身躺在床上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這位天才現在變成了一灘肉。
一個星期后,沒有任何人膽敢對于袁朗的話語權有任何的異議。
封于修嘗試過幾次,可更多的是對于這42個人的全部鎮壓。
袁朗說了一句話,你不是說代表的是42個受訓人員嗎?我們是敵人嗎?那么好,你們為一體,誰敢冒出頭,所有人都會被無情鎮壓。
那些軍官可憐巴巴的眼神下,封于修也就放棄了。
倘若是他一個人,袁朗的這些訓練依舊是小意思。
吳哲有些同情這些人了,他可不會有這些軍官這種回去就會被挨罵的情況。
他們部隊是巴不得讓他趕緊回來。
他的回去是整個連隊的喜悅。
成才艱難的爬上去,差點被摔下去。
“41我們還是換個鋪吧,我真擔心半夜把你翻下來摔死。”
成才咬著牙,“不用,謝謝。”
看出了成才內心的倔強,吳哲也就沒有多說什么。
熄燈號吹響了,這次不是直接拉閘。
這讓這些被壓榨了一周的兵王難得的享受到了熟悉的感覺。
就連封于修都逐漸的放松了心情。
一周!
整整一周的極限壓榨,卻沒有一個人放棄,一開始他們不以為然。
可現在,他們都在抻著,都在咬著牙看誰是第一個放棄的。
但卻沒有一個人做那第一個人。
都在等著。
依舊是樓下。
袁朗跟齊桓面無表情的站著。
齊桓終于露出了一絲的為難,“一周了,明天是他們休息的時候。”
袁朗面無表情,“上幼兒園嗎?還放假休息。你是他們的老師嗎?哎,齊桓,你當年不也是這么過來的嗎?”
齊桓頓了頓,有些悵然的開口,“對啊,我也是這么過來的,可卻沒有這么的施壓大。隊長,你是不是對這群人有仇啊,真的有點壓力過大了。會出事的。”
袁朗冷笑一聲,“我只是讓那個兵服軟,既然他能代表41個人出戰討伐我們,那就做好了就被肅整的準備。本來老a就不需要這么多人,可能就留下一兩個,也可能一個都不留。”
齊桓有些驚訝,“也包括那兩個?”
袁朗沉聲,“我要的是真正可以將彼此生死托付給對方的戰士,而不是兩個不受控制的兵王。戰爭永遠是人與人之間的戰爭。”
于是,再被鎮壓了一周后。
齊桓在這些已經累到昏厥的兵王睡了三個小時的情況下。
再一次的吹響了緊急集合的口哨。
“緊急集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