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于修緩緩點了點頭轉身上了飛機。
“這件事是我默許的,能不能不給他們處分?”參謀長沉聲開口。
本來這樣的失敗是極為打擊士氣的,要是再來一個處分。
“參謀長……”三連長紅了眼睛,“這件事我一個人背著,您不用對他們低三下四。老子敢作敢當!”
“本來就是我指示的。大不了老子退伍!您不用這么受氣啊!!”三連長聲音顫抖的擋在參謀長面前。
“滾!!!”參謀長一腳將三連長踹到。
三連長急忙爬起來,“參謀長,我承擔!您干嘛跟這些陰險的人低頭!!”
“您別這樣,我難受啊!!”
袁朗目光逐漸的平靜,“誠然,看見你們的戰友情我很感動。可我的兵被你們打成……”
他頓了頓看見地上躺著打滾的紅軍的兵,“這件事不止是處分這么簡單的。”
說完袁朗轉身上了飛機離開。
紅軍參謀長雙手緊握,他也被憤怒沖昏了。
當兵的哪有不熱血的,看見他們幸辛苦苦準備了三個月的成果,被藍軍一個人直接斬首了。
憤怒當場就沖上了他的腦瓜子。
震的大腦皮層都抽搐了起來。
他下意識的將藍軍當做了以往的兄弟部隊。
兄弟部隊之間打打鬧鬧多正常,打贏了打輸了第二天照樣起來繼續訓練。
絲毫不耽擱第二天的任務。
可現在是藍軍。
他們這種下意識的舉動出大事了。
“參謀長,現在怎么辦啊?”三連長聲音都顫抖了,這已經不是演習的問題了。
打了藍軍的人,而且是群毆,還沒有打過別人。
這事已經比演習本身的還要大了,這已經是原則上的問題了。
“我去跟軍區檢討,不能讓你們都走!”
——
飛機上,袁朗目光盯著封于修。
封于修沉默片刻,“隊長……”
“我知道,別說了。我都知道。”袁朗立馬阻止了封于修的話。
“我常說一句話,限制,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這句話是深入骨髓的。也是我們部隊的傳統的原則。”
“時常的對于你們的約束,導致了壓制了你們的本能。大隊長說過,你是一把雙刃劍。現在看來是大隊長錯了,你就是一把利劍,一往無前的利劍。只要稍微施加一點的動力,你就會沖破敵酋的封鎖。”
“許三多,等回去養好傷了。去當個菜鳥的教官吧,老a已經沒有什么可以教給你了。”
封于修沉默了片刻,“那我可以給伍六一開后門嗎?”
袁朗哈哈大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