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許三多,從不表演,總是將情緒掛在臉上。你看見他平時悶悶不樂的,可他能單挑一個偵查連。”
成才依舊擠出笑容,“是,副營長。”
這一刻,封于修終于確定了,他為什么要退伍,因為老a沒有帶給他戰友的感覺,明明身后是整個老a的部隊。
李萱萱還是被界限外的敵人擊中了腦袋。
現在還躺在床上,很大的概率變成植物人。
所以,他想要離開,想要離開這個大隊。
到他心里清楚,只有待在老a,他才會有資源找到蝎子。
才會有隨時都有的手續跟支援去南美洲。
哪怕蝎子躲在紐約,躲在美國最繁華的華盛頓,他都可以去站在大街上,一炮轟了他!
這就是身后的資源!
現在,成才讓他看見了希望。
這個兵,他笑容背后是絕對的不擇手段。
高誠是看不出來的,他能看出來。
成才跟他以前是何其的相似。
他第一的就是完全目標,第二才是抉擇,只要你對他有用,他絕對可以跟你并肩作戰。
如果,你沒有用處,成才會毫不猶豫的將你遺棄。
這正是封于修需要的!
高誠突然高高的舉起酒杯,“先干一杯!”
他一口悶的灌下了一飯盒的酒水,隨后笑道:“現在,開飯了!隨便吃,隨便喝!”
“來啊,參謀,把我們偵察營的那些狙擊手叫過來,讓他們別喝酒。”
周圍幾個兵冷冰冰的抱著狙擊步槍走了過來。
高誠一臉微笑的看向成才跟封于修,“大餐還有一點時間才上來,這個空閑的地方我們干什么呢?很簡單,我們偵察營有幾個說得過去的神槍手,你們兩個為兩個方向。三方今晚啊表演一下。”
成才眼神驟然爆發出炙熱的光芒,“副營長說了算。”
封于修一直盯著成才,他眼神很滿意。
如果在部隊,那么吳哲跟伍六一是一個好的戰友。
如果上戰場,個人需要個人的搭配。
吳哲或許跟伍六一是一個好的搭配。
但老a沒有適合他的。
袁朗是隊長,他不可能跟組員行動,他是指揮。
那么,封于修他就需要一個不擇手段的狙殺存在。
成才!
高誠笑著問道:“打什么?固定靶還是移動靶?”
他沒有問封于修,反而問的是成才。
在他的認知中,封于修的那個槍法太爛了。
就算再老a的這幾個月,能有什么突飛猛進?
成才挑了一桿槍,“就它吧。”
高誠看向了封于修,“你呢?”
封于修隨后拿了一把。
高誠看了看兩人手中的槍,“你們兩個的槍連發的,適合移動靶,那就開始吧。”
成才點頭,“成。”
高誠突然笑了笑,“我這幾個兵最近可都是打移動靶的。”
成才靦腆的笑了笑,“副營長要是覺得你的狙擊手不適應,我可以閉著一只眼睛打。”
死寂。
突如其來的死寂讓高誠笑容僵硬了,那些檢查槍械的狙擊手眼神的憤怒毫不掩飾的噴發了出來。
侮辱!
輕描淡寫的的侮辱!
唯獨封于修笑了出來,他怎么沒有發現成才是這么的讓人心安呢。
這個兵,他要弄到老a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