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哲盯著那兩個白俄羅斯的軍人,“現在是任務是滲透偵查,接下來呢?一旦我們現在攻擊的話,會一瞬間成為這座小鎮所有人的靶子。”
袁朗笑道:‘倒也沒有這么愚蠢,斬首行動結束然后逃跑。’
“不攻擊,我們愧對成才了,他不惜徹地暴露讓我們可以貼的這么近。”
吳哲點了點頭,“我們這邊一旦發起攻擊,追擊成才的人也會被迫返回。”
“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袁朗走到了路燈下,“現在,我們得想個辦法。不能以犧牲所有人為代價完成這個不加分的任務,我們的路還要走。”
封于修開了口,“其實有一個很簡單的辦法隊長,我一個人可以瞬秒他們兩個,你們兩個只需要想個辦法接引我就行,找個可以讓我們三個安全跑出去的路線。”
袁朗愣了愣,“差點把你忘記了,對于體能這一方面,你總是那么的無敵。”
“那就這樣吳哲,你跟我去軍械庫找個辦法,許三多你先等等,等我們找到妥善的辦法在行動,必須同一時間進行。”
封于修點了點頭。
袁朗跟吳哲大搖大擺的走向了軍械庫的方向。
封于修則微微低著頭走向了托楊跟烏里揚諾夫兩人的旁邊。
托楊對著烏里揚諾夫怒吼,“無論如何,你必須找到那個該死的狙擊手,并且找到他們三個同伴的下落。我現在懷疑他們三個是不是潛入進來了。”
烏里揚諾夫怔了怔,“打算斬首行動?這又不是加分任務,一旦他們暴露可就徹地被淘汰了。”
托楊咆哮道:“我管他們是不是想要斬首我,現在看見三個一起的馬上警惕起來!”
烏里揚諾夫攤開手,“那個狙擊手從山澗跳下去了。”
托楊愣了愣,“死了嗎?”
“可能吧,那地方都是礁石,跳下去不怎么能活下來的。”
“你是想要告訴我,一個士兵自殺了?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如果我讓我的士兵從那個地方跳下去,他們會說我瘋了的,上尉,你最好搞清楚這句話的奇異!”
烏里揚諾夫搖了搖頭,“我修改個說話,那個士兵從山澗逃跑后消失了。”
托楊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找到可能潛伏在我們這里的那三個士兵,能夠如此的瘋狂的,我想只有那些chinapeople′sliberationarmy。”
最后一句話他從英文若有所思的說了出來,似乎對于這個國家的士兵都有種天然的不理解。
他們執拗,他們瘋狂,他們不計得失。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現在他們兩個就很危險了。
這群士兵無畏而理智,他們專門可以從不可能中創造出那唯一的可能性。
這才是讓他們最可怕的,襲擊指揮所的任務沒有那個國家想要過來完成的。
他們都是利己主義者,完成這任務的風險極高,但是沒有任何的好處。
因此這個小鎮指揮所的士兵都開始了懈怠。
托楊扭頭就看見了封于修懶散的靠著路燈幽幽的望著他們兩個。
頓時怒氣縱橫,對著烏里揚諾夫喊道:“看見沒有,他們太散懶了,我的上帝啊,你都做了什么。如果那三個士兵現在就在我們這里,我們會在眼睜睜下被斬首的。”
托楊瞥了一眼封于修,“中校通知,是我的錯了,我會抓緊紀律問題的。”
兩人說完坐上車準備出門去觀察其他的小隊。
封于修頓時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踏著腳步跟著軍車往門外走去。
他的身影很快在路燈跟探照燈的盲區行走。
托楊閉著眼睛靠著椅子上沉思著。
大門被緩緩打開。
封于修驟然開始狂奔,對著陰影處的墻壁一躍而上翻了過去。
“不對,我的上帝啊,上尉通知,剛剛那個士兵不對,他的體型……哦,shift!他的體型根本就不是愛沙尼亞人!!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