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袁朗發現了一道身影安靜的躺在遠處的小溪內。
三人頓時停了下來,每個人內心都涌現出了復雜的情緒。
成才就那樣的躺著,他是死了。
他從上面流淌下來死在了這里。
吳哲感性的眼睛開始泛紅。
“咳咳咳……”
突然,成才猛然坐起身,茫然的看向四周。
“這什么地方,你們誰啊?”
他的話語完全沒有任何的邏輯。
袁朗愣了愣,旋即笑出聲,“摔懵了,沒事沒事,能說話就沒事。”
封于修望著被摔的近乎于失魂的成才,蹲下身在他的后肩膀上開始按壓。
幾分鐘后,成才揉著太陽穴,“我沒死,我只傷不殘。”
“我還要活著回去呢,隊長可是答應過我的一等功的。”
“你小子。那你就記好這件事了,在完成這件事之前,可千萬不許死了。”袁朗笑的是很開心,他似乎從成才的身上看出了曾經自己的影子。
四人經歷了如此密集的體能徒步,哪怕是封于修此刻都有些吃不消了。
這里的雨林跟空氣大大的消減了他的體能恢復,空氣中有腐爛的味道。
袁朗蹲在小溪旁邊蹲下身洗了一把臉,“還有最后一個任務,z任務,戰場救護了,然后我們就可以橫渡大西洋去終點站。”
成才立馬開口,“我現在就是傷員,你們趕緊救護我,我們的任務就完成了。”
眾人此刻都累的全身發抖,自然也沒有心情體驗成才這個不好笑的冷笑話。
“走吧,再堅持堅持,我覺得身體已經死了。平常心平常心,”吳哲絮絮叨叨的念了好幾句,勉強支撐著身子。
四人一步步的走向了那片戰場救護的任務區域。
叢林的空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名傷員,一名女傷員正煩躁地看著叢林邊的通道,看見封于修他們時,她雀躍了起來。
“來了來了,終于等到了,他們來了。”
旁邊的傷員看了一眼,“你還是躺下吧,干嘛這么激動,那是其他國家的。”
“是啊,趕緊結束了我要回去喝咖啡了,這里蚊蟲太讓人厭惡了,我的上帝啊,終于要結束了。”
他們扮演的就是那些傷員,封于修他們的任務是治療這些傷員。
對于參加比賽的士兵來說,必須要絕對的全面。
大白皮的女傷員翹著臀部搖晃著,“我希望是幾個猛男大力的治療我。”
“上帝啊。”旁邊一個傷員覺得生無可戀的仰天長嘆。
當封于修四人出現的時候,他們目光齊刷刷的看了過去。
“寶貝,快來啊,快來治療我啊。”女傷員當即扯著嗓子喊道。
封于修沉默了片刻,扭頭看向了吳哲,“知識分子,你上,去治療他。”
吳哲笑了,“這是浪漫主義的舒放,你不懂。”
說完他去找到了地上的醫療箱,拿起一瓶紅藥水走了過去。
“女生,請躺好,我給你治療傷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