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機會,我們趕緊上!”
袁朗拉著吳哲一點一點的超越了四人。
四人咬著牙想要繼續前進,可不動還好,一動全身上下的抽搐巨大的痛苦。
只能眼睜睜的看在袁朗跟吳哲登上了沙灘。
封于修之所以將成才帶回海灘沒有折返回去幫助袁朗就是這個原因。
他是最后的保障,如果這四個遵守規則,那他也不會出手,輸了也就是輸了。
可這四個人一開始就小動作不斷,甚至將日本的四條狗派上來打算背刺。
那他們就別怪自己出手了。
這四根針扎的輕,四人掙扎了許久后,在大海浪的席卷下,扎在腿上的針被海浪帶著沉入了海底。
守軍的國際裁判當即核實袁朗四人身份,旋即宣布,“中國隊勝!”
袁朗還有些失神,在吳哲狂喜的肘了他幾下后,猛然亢奮的喊了起來,“我們贏了!!!”
三角洲小隊四人爬了上來,痛苦來得快去得也快。
他們不甘心的盯著袁朗四人。
封于修從始至終都臉色平靜的盯著他們四人。
“湯姆,我們走!”
醫療隊的直升飛機從天空下落,將成才抬上了飛機去救治。
袁朗三人的身體也都被檢測了一遍,發現沒有什么隱藏的疾病后。
托楊從后面走了出來,“恭喜你中校,你們贏了。”
“這是你們的獎牌。”
托楊拿出四個獎牌分派給了袁朗四人。
封于修接過手看了看,上面用英文寫著:國際競賽勇士。
“這是成才的,我先替他收著。”吳哲笑瞇瞇的收起了成才的獎牌。
“終于結束了,我給你們兩個放個假,好好的游歷一下愛沙尼亞的風景,明天我們回國。只有今天一天的時間,兩個小子好好珍惜。”
“那隊長你呢?”吳哲問道。
袁朗眼神有憂慮,“我要去看看成才,這個兵……在我這里合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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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沙尼亞的溫度總是二十多度的上下浮動。
這里的海風帶著甜滋滋的味道,兩側的歐式簡直總是讓人聯想到中世紀的古羅馬。
“許三多,在這里你得跟我走,愛沙尼亞的啤酒是真的不錯的,來這里不喝一杯啤酒白來了,你不喝酒也來一杯?”
吳哲笑著問道。
封于修搖了搖頭,“不喝酒。”
吳哲好奇的問道:“你不抽煙,不喝酒,我很好奇你到底有沒有自己的興趣愛好。人活著不就是為了放松自己的嗎,這么緊繃干什么。”
封于修目光頓了頓,“我不是不能喝酒,我是不敢喝酒……”
吳哲沒有深入聯想下去,在他認為,既然不喝酒那就別問了。
“走。”
兩人走進了街邊的一個酒館。
吳哲熟練的要了一杯小麥啤酒,順帶著給封于修要了一杯白開水。
酒館內中世紀的音樂有些荒野的氣息,淡淡的口琴聲音讓這個國家原本就不怎么悠長的歷史顯得神秘了起來。
封于修獨自的望著這個有舊時代氣息的酒館。
吳哲則是閉著眼睛喝著啤酒。
好不容易放假一天,怎么都要享受一下。
他們出國的機會本來就沒有幾次。
不多時,酒館進來了一個亞洲面孔的人。
他熟絡的走到吧臺點了一杯威士忌,坐在高腳凳上獨自品著。
封于修卻皺起了眉頭。
血腥味。
這個亞洲面孔的人殺過人,而且不少,握著酒杯的雙手虎口跟指腹都有厚而老的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