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真的放他走嗎?”
“知道嗎齊桓,這不是我的意思,這是李萱萱父親的意思,隔軍區的借調你以為是那么簡單的?”
齊桓瞪大眼睛,“您是說在培養?”
“他遲早會回來的,到時候可不僅僅是少尉這么簡單的。”
——
——
聚餐在三天后開始。
一來是為了慶祝老a大隊的勝利,二來是給封于修踐行。
封于修沒有參加,他獨自的站在了軍營的大山內跑步著,似乎只有這樣才可以發泄那種揮之不去的憤怒。
吳哲,成才,伍六一三人聽說了這件事。
他們三人再也沒有之前的喜悅,反而沉默的坐在椅子上盯著喧鬧的戰友們。
誠然,封于修的脾氣很尖銳,他從來不跟任何人說自己的心里話,就好像一座鋼鐵鑄造的壁壘。
將一切風雨全都擋在了外面。
可跟他在一起執行任務,是誰也帶不給來的的安定。
“我們要不送送他吧?”吳哲開了口。
伍六一抬起頭,“不用,他只是借調,遲早會回來的。我也不知道隊長為什么要他走。”
“或許……是老a帶給他的榮譽到頭了,或許是他的性格……他不適合和平年代,如果是戰爭年代,他就是第二個張桃芳。”成才開口說道。
“什么時候走?”吳哲問道。
“齊桓說明天,三多說要去跟心里的戰友告別,我想他會去找連長跟史今班長。”
“其實,偵察營的那些才是他真正的戰友,或許如果能看得很重的話,偵察營的那些戰友是他最后的羈絆了。”成才覺得封于修跟他是一類人。
——
——
袁朗最終找到了封于修。
兩人站在了夕陽照耀下的金色山坡上望著遠處的大山。
“我之前跟你說過,山里的夕陽總是能讓人想起舊事,你的性格太過于張揚了,是好事也是壞事。你總是憑借自己的感性用事。”
封于修盯著袁朗,“我已經很克制了。”
“對,這點我相信,齊桓曾經跟我說過,如果你不是在部隊,把你放在社會上,你就是一個大反派。”
封于修沒有說話。
袁朗看向了封于修,“要去見其他的戰友嗎?”
“我的戰友在偵察營。”
“他們就不是了嗎?齊桓,吳哲,伍六一,成才?”
“我還會回來的不是嗎隊長?”封于修突然抬起頭問道。
袁朗點了點頭,“那我明白了,我就不送你了,這次借調不知道是多久,或許是一年,或許是兩年。我等你回來。”
第二天封于修是自己一個人走的,他沒有讓別人送。
成才起來的很早,他的目光盯著封于修的背影。
機會來了,這么一個猛人被借調了,他的機會來了,準軍官說白了,他的功勛還不夠。
等封于修回來了,他也可以晉升為正兒八經的軍官。
前些天打電話回去,他的父親高興的宴請了整個村的人大擺宴席。
他的兒子終于長眼了,就連那個暴發戶的許老痞都客客氣氣的了。
不過聽說許老痞生意也不做那么大了,跟那個老板結束了合同,反而去干什么建房建筑去了。
成才冷笑了許久,造房誰住啊,未來吃香的肯定是農民了,多去承包土地種地才是正確的。
他專門給父親說了,賺點錢去承包土地做溫棚,肯定能未來賺大錢。
正如他跟袁朗說的,他是去借調,又不是退伍。
最多就是出一趟比較長的任務而已。
不過從中部戰區到了東部戰區。
在此之前,他要去見見鋼七連的戰友。
這一年多的時間,高誠是不是的寫信過來問問他。
經常罵著讓他買個小靈通或者大哥大,起碼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