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雷……這位首長你怎么知道的?你認識?”
身為二級軍士長,認識一些普通士兵不知道的首長還是知道的。
封于修目光沉沉的盯著老黑。
老黑頓了頓,“我認識這位首長,狼牙特戰旅的……”
“不過,這位首長除了每年特種大隊征兵的時候才來,其他的時間是見不到的……你想要見只能等著了。”
一個排長是不可能見到上校首長的。
“等著吧,你想要見了,等特戰旅招收特種兵的時候,自熱就見到了。”
老黑話鋒一轉,“許排長,跟我走吧,我帶你去新的宿舍。神槍手四連的兵可都是兵王神槍手啊。肯定能讓你這樣的兵王心心相印的。”
封于修臉色平淡,三年的不眠不休,一天睡三個小時,忍著極致的痛苦跟訓練才到了現在的身手。
這一切誰都無法復刻。
不過對于眼前這個從戰場下來的老黑,封于修內心還是保持著敬意的。
正是因為這樣不畏生死的戰士,才換來了現在的安穩跟繁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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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槍手四連的旗幟呼啦啦飄舞。
跟別的連隊不同,這里的殺氣顯得更重。
老黑帶著王艷兵和李二牛走進宿舍,老兵們立刻起立。
“這是咱們連新來的兩位同志——王艷兵,李二牛,大家歡迎!”
老兵們鼓掌。
王艷兵一直在想著什么,李二牛一拉王艷兵,王艷兵反應過來,敬禮:“班長好!”
老黑指著一張空床:“那張床是王艷兵的。”
李二牛左看右看:“班長,那俺睡哪兒?那張?”
李二牛指著一張放滿背囊和頭盔的上鋪空床。
“那張床是放應急物資的。你的床不在這兒,在炊事班。”
“哎,那俺去炊事班。”李二牛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領你過去。”
李二牛跟著老黑出門,回頭:“艷兵,回頭我來找你玩啊!”
王艷兵精神恍惚,坐在那張空床上。
“看這小子,還沒回過神來呢,肯定被老黑練狠了!”一個老兵說。
另外一名老兵熱情地拿起王艷兵的背囊:“好了,列兵,趕緊收拾收拾吧!一會兒就得全連集合了!”
王艷兵恍惚地接過背囊。
老兵拍拍他的腦袋:“醒醒嘿!新兵連結束了,你在四連了!這是一班!”
將一個神槍手四連的臂章塞進他的手里,“以后你穿迷彩服時就戴這個臂章。這是團長特批的,只有咱們神槍手四連可以佩戴自己連隊的臂章!”
王艷兵看著手里的臂章,咧開嘴努力地想笑,表情卻比哭還難看。
“我們去打掃衛生了,你休息會兒,換好迷彩服去找我們吧!”老兵苦笑,“新兵連綜合癥,讓他自己待會兒吧。走吧,兄弟們!”
老兵們都出去了,留下心事重重的王艷兵一個人。
他看著期待已久的神槍手四連臂章,卻沒有一點兒喜悅。
食堂外,炊事班的戰士們都持槍在練瞄準,槍口下面掛著水壺。
李二牛跟著老黑,興奮地左看右看。
“炊事班的都在那兒。”老黑手一抬。李二牛左找右找:“哪兒呢,班長?”
“那不都是嗎?”
李二牛一看,那排持槍練習瞄準的戰士們姿勢很標準:“班長,那是炊事班的?!”
“是啊,怎么了?”
“炊事班也這么練啊?”
“神槍手四連,人人都是神槍手。你以為炊事班只管做飯啊?”
“哎,班長!我明白了!”李二牛高興地回答。
“老馬!”
炊事班長老馬放下槍:“到!”
“你們的新兵到了!”
見老馬跑過來,李二牛急忙敬禮:“班長好!俺是李二牛!”